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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听他这样说,手指慌乱了一瞬,而后想起他是旦角,旦角做一些女子的衣裳实属正常,而后后一想,没准儿是送给哪个女子呢!这样想着朝小楼笑了笑,把衣样子拿给他。
月小楼拿着衣样子看了许久,最终挑了几个样子,他对青烟说道:“用我自己的衣料,你该怎样算钱就怎样算钱。但我要微微改动一些,站在台上灯光亮,除了台上,其余的地方都很黑。这衣裳的配色可能要按照我说的改,衣袖也要改,除了原本的衣袖,还要做大长的水袖。”
“嗯好。”青烟点点头,起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我来帮你量尺寸吧?”
月小楼点点头,站直身体,缓缓摊开手臂。青烟的软尺从他腰间围过,心里叹了声,平日里藏在衣裳中没有发觉,而今这一量竟是不比窈窕的女子粗。看他吃东西亦是细嚼慢咽吃很少,想来唱戏这会儿行当竟是比当年自己在红楼还要更严格些。
“别说给春归听好吗?”半晌未说话的月小楼突然开了口。
青烟愣了愣,问他:“做衣裳的事不能说与春归听?”
月小楼点点头:“不仅是春归,其他人也不要提起。”
“好。”青烟拿过账本,撕下刚刚写的那一页:“我不记账了,你衣裳做好了直接找我拿,无需找铺子里的人。”
“好。多谢你,青烟。”
青烟多少有些懂得,她朝月小楼笑了笑:“月老板的那个戏楼,从前是红楼,红楼是这方圆几百里最好的青楼。而我,是红楼里的头牌。”说完把那页纸撕的粉碎,扔进一旁的竹篓中。
“所以,不必谢。”
月小楼心中一暖,朝青烟点点头,转身出了成衣铺。青烟看着月小楼的背影,被寂寥冬日染上了一层暗色,忍不住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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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对她那个小院子没做什么改动,除了把院中的花拔掉种了树外,还要求在卧房做一整面书墙。她对这面书墙极尽刁难,书格该如何打,尺寸如何,她统统要过目。
前前后后改了五次,第五次的时候,工匠拿着图纸找到了欧阳,见到欧阳差点没哭出来:“不会画了..不知道公主要什么!”那工匠是宴溪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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