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达官贵人拉去,唱了戏剥衣裳在达官贵人身下承欢, 出来之时仍是风光的戏老板,怀中揣着银票子。小楼的钱就是这样来的,你说的对,你果然懂戏老板。”月小楼说完朝宋为低了低头:“折腾这几千里,着实有些累了。多谢宋将军做东请小楼喝了顿好酒。”
月小楼的话一字一句钉在宋为心口,让他明白他说了多么糟糕的话。那句抱歉却抵在舌尖无论如何道不出口,只得低下头掩掉自己的灰头土脸。
月小楼不想再令宋为为难了,宽慰的朝宋为笑了笑,转身走了。他身上的白色貂绒被永安河旁的灯光映的色彩斑斓,像极了一场绮丽的梦。宋为想追上去,但脚迈出去又收了回来,他心中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讷讷的喊了句:“小楼。”
月小楼听宋为唤他,立住了身子,后面的宋为却没了动静。月小楼眼中的泪终于落下了,好歹是个男子汉,这样落泪多少有些难为情。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宋为。
月小楼鄙夷自己。
这么些年了,经过那么些肮脏之事,他都挺过来了。今日却鄙夷自己。生如蝼蚁,又那样不堪,好好的一个男子,活活把自己活成了不男不女,又爱上了一个男人。教人如何看得起?他走了便走了,你又偏偏放不下,想去他喜欢的地方看看,想结识他口中喋喋不休提起的那些人…这样的戏子,教人如何瞧得起?
他跑回客栈自己的房间,已是喘不过气,靠在门上剧烈的咳。
月小楼有月余没有吊嗓子了。他唱了近二十载戏,从未这么长时间不练功。他觉着自己荒废了。像他这样的戏痴,不练功等于要的他的命。于是从包袱里找出一件戏服,那是青烟做给他的,青烟在针脚中加了银线,小楼穿上戏服往台上那么一站,整个人熠熠生辉。可惜了,衣裳做好了,小楼却没再唱过戏。
他将戏服套在身上,“裙托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眼底桃花酒半醺”。双手拿起了架子,张口却无声,心中在唱一段长相思,脚底生风在地上画了几十圈圆满,水袖随着他的舞动将他包围。小楼仿佛听到台下的叫好声,他闭着眼睛一直转,直到摔倒在床上,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起初很愉悦,渐渐的变得悲切,最后终于是忍不住,变成了呜咽。
宋为的脚如灌了铅一般,就那么站在原地,四周行人如织,只到他这里分了叉,他看谁都是月小楼,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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