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她突然施力,上身跌躺榻上,“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玉萝生疑,拿眼望他。
他面上平静无波,仿似方才是她听岔了。
“你怎么了?”
“无事。”
“你可是哪处受了伤?”
“我若说我受了严重内伤,不可动弹分毫,你可愿将小saoxue乖乖送上来,骑我大rou上,好生浪上一浪?”
玉萝乍闻他口吐yin言浪语,虽数番领教,脸儿仍是被他说的殷红。
她不接他话儿,待稍稍清明,见他仍是一动不动,终是起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莫动。”
她见他身下流出鲜红的血来,眼圈儿一红,十指颤颤,掀了裙摆去擦那血。
那血越擦越多,她垂泪哽咽。
他伸手拭擦她泪水,道:“哭甚!身为男儿,如何能不流血。小伤罢了,不值一哭。”
“你自己受了伤可是不知?如何这般没轻重?一味贪图、贪图……你先时便该送了我回去,好生请大夫来瞧瞧这伤。”
“放心,别三句话儿不离送你归家。我自会将你全须全尾送回去,当你父母面儿,把你交还给他们。”
“你勿要再扯些旁的,快些放我下去!这般压到伤口了!”
他终是松了手。
她翻身下来,跪他身侧,伸手拉他起身。
他躺着不动,她亦难耐他何。ρо壹8ǔ.cом
那处血儿还在淌,她下了竹榻,又气又急:“你这般爱作死,便作吧。我也眼不见为净。不劳你送我。我自会回去。”
他见她来气,转身欲走,忙从榻上起身,一把将她抱住:“这般大气性,我后半辈子可要再哄一个祖宗。家中已是有一个老的,这头再添一个小的。”
鹿鸣游98
她拭了泪,道:“你莫要再说这般话。从未听闻一女可侍二夫。我是他人未婚妻,却与你生出这般事,已是不贞不洁,不配再婚配旁人。”
“可是念书念傻了,甚么不贞不洁?你自是贞洁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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