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外的刺耳。
突的起身,二话不说摇摇晃晃的就朝外走去。
管长寅在后面喊了一声:“良辰兄,来了怎么又走了?”
他摆摆手只道:“你们玩,我有事,改日再聚。”也不知道那些人听见没有听见,他快速出了刺史府大门,看似步履匆匆,实则落荒而逃。
他其实是来话毕的,而然直至此刻他才发现,他在不在或来不来都没有区别,没有他,人家一样的潇洒。
就如同王府,他回不回都没有人在意,他不回,人家心里更安定。
人人都道他是梁王嫡子,有权有钱有势,可是这些到底哪一样真正是属于他的。
他其实,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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