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力气摔在了地上。
虽然铺着地毯达克还是结结实实地摔到了一边肩膀,想撑起来时他才发觉自己双手被一条三指宽的皮带捆着,没有工具根本就挣不开,他开始上嘴咬,哪怕是牙龈都发酸了也仅仅是在那上面留下来一个浅浅的牙印。
而且因为用力过猛他脑袋撞到了床边的柜子,这后脑的钝痛让他发蒙,柜子上花瓶受到冲击摔下来碎了一地,碎瓷片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达克忍着脑子里嗡嗡的响坐起来,伸手去够地上的碎片,花瓶摔得太碎了,皮带只被割开了一点点达克的手倒是被划出来好几道口子,有几道还很深,疼痛的颤抖让他几乎连瓷片都握不住。
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达克想起那医生信誓旦旦的话,把手按在小腹上,那里依旧平坦,没有其他生命的温度,仅自己的血是温热的。
房间里的动静引来了佣人,门口的声响让达克的头愈发昏,嗡嗡的响声越来越大,摇头也没有任何的缓解,站起来的动作太急视线还出现了大片的空白,步履踉跄撞到了床栏,恰好是摔到地上撞到的那边肩膀,这更疼了。
腿伤更是让他站不住,他蜷缩在地上倒抽凉气。
达克闻到了气味,自他醒来就一直若有似无萦绕在他鼻尖的气味,另外一种本能致使他想要更多,他想被那味道包裹着,是那带着点涩的苦杏仁味道。
谢尔盖大公接受了骑士团监狱是意外的说法,并且接受了弗纳伯的邀请参与了克里斯托可家的践行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搂着一个艺术品不知道去了哪里,弗纳伯喝了几杯酒,拒绝了几个想朝他身上靠的贵族omega,也离开了克里斯托可家的宅子。
普一进门女仆长就越过管家率先接过弗纳伯的帽子和外套,“大人,请您去看看那位先生吧。”
“他醒了?”弗纳伯不怎么意外达克会闹,他抬脚上楼梯,“他闹腾什么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大人您自己看吧。”女仆长跟在弗纳伯后面上了楼,挥退那几个还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仆人,示意弗纳伯看房间里面。
房间里遍地狼藉,能砸的差不多都被砸了,弗纳伯绕开那些,被子和枕头都在地上,床单也满是褶皱一半垂到了地上,床上隆起来一个包。
弗纳伯认出来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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