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自己的衣服,衣服下的人还在抖,他坐在床沿掀开了衣服,衣服下的人恶狠狠地瞪着他,眼泪和血混着流了一脸,也弄脏了床单,“这是做什么?”
“都怪你!”弗纳伯身上的味道让达克浑身一个激灵,抖得更加厉害,他恨不得咬死面前这个人,但是身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他。
弗纳伯眸色深了几分,听到那含混不清的话他伸手掰开达克的嘴,看到了一截断牙,他用大拇指磨蹭着断面,另外四根手指掰住他的下巴制住他的挣扎,“这是怎么搞的?”
然后他看见了达克的手,皮带在他腕上留下了印子,手心和手指上有伤口,浅一些的已经结痂,深一些的还在渗血,他回忆起进门时似乎有在地上看见皮带,“你咬断的?”
他也没给达克回答的机会,他用力按压着那截断牙,达克吃痛想闭嘴又被他用另外一只手捏住两颊,生理反应很快渗出来眼泪,“你脸上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别乱动。”弗纳伯放过了他的嘴,一只手将他的头****,另外一只手摩擦着他一只手上的伤口,达克另外一只手在推他,这无济于事,因为刮到了纽扣伤口又重新裂开,弗纳伯看着衣服上的血皱眉,把他两只手都攥住了,“我说让你老实点。”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达克声音嘶哑,弗纳伯从指缝里看到了他的眼睛,是愤怒。
“你昨晚差一点就成功了,但是很可惜。”弗纳伯感觉到自己的兴奋,血液像是要噼里啪啦地炸开,“差一点也是失败。”
一条伤痕累累的败犬的威胁,只会让人想要更加疯狂地蹂躏。
“而且你现在需要我。”弗纳伯视线落在那件乱糟糟的衣服上,那上面的痕迹无疑让他很愉悦,他依旧攥着达克的手,不再压着他的头,手自脖颈向下,停在了小腹的地方,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放松点,别乱动,我不会让你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