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装打扮之类,就是头发散了一点都会挨骂,我母亲不管这些,我在外面疯得灰头土脸她也不会说什么。”达克其实记不太清女人的脸了,只对那熟烂的苹果的信息素还有些印象。
“后来我想她大概是不想我和她走一样的路。”那些妓子的孩子大多也做了妓子,弗纳伯的手指插进去他的指缝,扣住了他的手,“就算她没有死,她应该也会让我离开那里,不过谁知道呢,我又不能从骷髅嘴里得到回答。”
“她在保护你。”弗纳伯把紧扣着的那只手举到眼前,达克的手比他的要小上一号,几根手指因为常年戴着戒指留下了印痕,“你太耀眼了,引人注目。”
“后来我一直很低调,不还是被你抓到了?”达克捏着把手提起来茶杯,“仔细想想,我现在和那些笼子里的艺术品也没什么区别。”
“艺术品还没有胆子大到行刺主人的。”茶水还有些烫,达克没捏稳差点全部倒出来,“我是不是该找一个礼仪老师来教你怎么拿茶杯?”
“那我是不是该对您的宽恕感恩戴德?我知道该怎么喝茶,但是您抓住了我另外一只手,我没法拿茶托。”茶杯放下时倾斜了,洒出来些茶水在茶托上,“我和那些没有灵魂的空壳不一样,我仍相信有朝一日我能割开您的喉咙或是敲开您的头。”
“一个正经的omega就是听到这些话都会尖叫。”
“如您所见,我不是什么正经的omega,如果可以选择,谁会选择成为一个omega呢?”
“或许有alpha会想要体验一下不一样的人生?”
“也只有您这样的alpha会说这样的话,上位者的残酷玩笑。”达克挪开弗纳伯放在他肚子上的手,“即使皇室的omega会受到精心照顾,到头来也不过是更加华丽的商品,塞西莉亚公主不就是吗?”
上个月王都的来信说塞西莉亚结婚了,对象是某个年轻的公爵,是皇帝想要拉拢的新兴势力,“不错。”
达克哼笑了一声,“关于我的故事已经说得够多了,该说说您的故事了,亲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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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间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