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又撕裂开,疼的他大气不敢喘,躺在草上好似丢了半条命。
宛葭月歇了好几口气感慨:“东海小岛我们是去不成了,不过东越倒是可以,此处南行百十里就是东越国了。”
“不可!”池渊立即拒绝。
宛葭月冷笑:“留在大周你能逃的掉那些护卫的追杀?而且这次人数是上次两倍。进了东越,那些护卫行事必定不似大周畅通无阻,或许能躲过。”
池渊看向李衡,李衡胸口疼的轻咳几声没有表态,池渊继续的道:“东越数年前战败被迫对大周称臣,表面恭顺,实则仇视,怎可轻易踏足?”
“仇视也是东越朝廷仇视大周朝廷,仇视当年率军征讨的太子,我们几个寻常百姓还引不起东越朝廷注意。何况东越百姓对当年本国挑起战事造成民生艰辛不满,对大周人没那么强烈的仇视心。”
说完好似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面部痛苦的李衡。
池渊再次询问的看向李衡。
李衡大喘了几口,在池渊的搀扶下勉强的坐起身来,吃力的道:“我现在的伤,怕百里难行,还是先找个地方处理伤势吧!”
宛葭月伸手帮忙将他搀扶起身,穿过草木林和一片田地来到一个小村子上,借了户农家简单处理伤口、休息。
次日,他们搭乘村子上赶集的牛车到了镇子上,然后换了马车朝东沙县城去。由于李衡伤重,缓车慢行,直到傍晚才抵达东沙县,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宛葭月去买了些伤药回来。
李衡在房中处理伤,宛葭月坐在门口廊下的木椅上,看着院中两三个忙活的伙计,不由想到渡口客栈的伙计,这会儿估计早就卷东西跑路了吧?
回头朝房门看了眼,里面没有一点的动静。不由嘟囔:“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姑娘似的,还遮遮掩掩不让看。让我逮着机会,非把你看个精光,看你是不是要羞的寻死觅活!”
脑中想象一番李衡羞恼无地自容要死要活的画面,觉得甚是有意思,竟笑出声来。
此时房门打开,李衡一身青衫走出,瞥见宛葭月笑的好似吃了蜜一般,也被感染的笑了下:“有什么开心的事?”
宛葭月又回想了一遍脑补的画面,哈哈的笑了两声,摇头摆手:“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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