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前人可不是曲九复,他并不会怜香惜玉,被捉弄后不会善罢甘休。而她酒量不行,酒品还差,酩酊大醉后见到人就扑上去抱。
这——不正是送羊入虎口吗?
“在下与陈王似乎从未一起饮过酒。”
李衍稍稍诧异地看他,太子李衡不会饮酒是众所周知之事,除非重要的宫宴上象征性地喝一两杯,其他时候滴酒不沾,他曾数次在宫宴上想要灌他几杯,最后被他婉拒。
如今主动提及,看来是想要为宛姑娘挡酒。也好,他倒是很想看看一个不会饮酒的人怎么挡酒。
“兄长说的是,小弟一直未能有机会与兄长痛饮,今日兄长垂爱,小弟一定要多敬兄长几杯才是。”说完便唤来侍卫,命其去备酒菜。
“小弟刚到栗城便听闻兄长在此落脚,特赶过来拜会,兄长果然是给小弟面子。”
“是陈王给我面子吧?离开使团早早抵达栗城,未去处理此次出使之事先来邀见在下,荣幸之至。”
陈王冷笑:“兄长在栗城盘桓这么久,不也是听闻出使之事而在等我吗?”
他惋惜地叹了声:“你我兄弟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兄长可曾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以谋反定罪被废黜为庶民,至少他从未想过。斗了这么多年,他最多也不过是想让太子失德犯下大过,从而被废为亲王或郡王,迁往封地罢了。
他没有想到背后有一双手推着他,让他一步步地将太子李衡的罪定为谋反。至此,他只能顺着那双手的力道继续地走下去。
李衡未答,端起茶盏抿了口。
陈王起身走到通向湖面木台的门边,望着吹皱的湖面笑着道:“兄长之罪就如当年洛王之罪,兄长如今一介庶民,若想重回朝堂,只能再走一遍洛王的路。只是,兄长远不及洛王谋断手腕,而父皇不是当年的父皇,朝堂也不是当年的朝堂。”
说完回头看了他一眼:“当年想取洛王性命的只有父皇,而如今想取你性命的人太多。”
李衡望向他,意外瞧见湖面倒映落日熔金的画面。
他站起身,顺着门下木阶走到水上木台,立在水边,抬头望着西方天际落日。想到当年洛王选择自杀那日,洛王无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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