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清香醇冽,入口绵柔,果真好酒。”径自又酌满了一杯。
“宛姑娘平日没少饮酒。”
“偶尔喝几杯。”
李衍举杯道:“小王敬宛姑娘一杯。”
宛葭月立即的承意,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李衍给自己又酌满一杯,转过来对李衡道:“小弟敬酒兄长从没有喝过,这次难得兄长应下,小弟要多敬兄长几杯才是。”
连敬三杯,李衡一滴不剩的全部饮下,宛葭月愣愣地看着他。
不是传言他不会饮酒吗?怎么连饮三杯烈酒丝毫没有反应?眉不皱,脸不红,眼神不飘,像喝白开水一般。
传言有假?
李衍心中也有疑惑,往常对方从没有任何一次宴饮喝过三杯满酒,凡酒水能躲就躲,能拒就拒。
李衍再次地斟满酒,借着这样那样的由头敬酒,李衡知他是故意灌酒,并没有躲也没有拒,灌他酒总比灌对面姑娘强,至少他喝醉了不会无论谁扑上去抱着不放。
宛葭月瞧着面前两人,相互又是敬酒又是说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自己成为被忽略的局外人,她失望的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无聊地倒杯酒,独自慢慢的喝。
本来他见大周陈王是个酒色之徒,此来客栈必是找李衡的不痛快,便想着捉弄教训,药都已经准备好了,只需一点点便可让陈王醉个三天三夜不醒人世。现在倒好,这两个人喝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兄弟情深呢!
完全不给自己留个下手的机会。
不过,这怎么越瞧着陈王李衍醉意越浓,眼神发虚,身子不稳,而自己对面的人虽然酒劲上来,头脑似乎还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