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很清楚,造成席江燃变化的是什么。
一个女人,一个未出生的孩子,给他注入了一股新的勇气,打破这么多年的保守,去做那件最危险的事。
即便可能是飞蛾扑火,或落得两败俱伤,他也要为苏晚筝和宝宝辟出一片未来。
……
两个男人一没注意就聊了一个多小时,回到病房时,时苒也得到护士批准进病房探视。
“筝筝,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时苒迫不及待笑着走进去,却被陆翡阔步上前拉住,对她挤眉弄眼。
“你干什么,松手。”时苒被他抓着皮肤那块,不舒服地皱眉拧巴。
陆翡长指点了下她额头,“长这么大两颗眼珠子,那么没眼力见呢?这事轮得到你说吗?”
时苒不服气,她是筝筝十年的好朋友,“凭什么我不能……”
“就凭让苏晚筝怀孕的不是你,懂?”
陆翡一逮着她就忍不住调戏,唇角恶劣。
“……臭流氓!”
时苒耳朵发热,瞪他一眼,狠狠把手腕甩开,“那也不是你啊,你跟进来干什么?”
“拉住你啊,走,小爷送你回家。”
陆翡一胳膊圈住时苒的肩膀,像挂了条巨蟒在她肩上似的,她怎么都拨弄不开。
两人打打闹闹出了病房,留下房间内一室的安静。
苏晚筝沉然抿唇,脸色干净,眼底阴鹜重重,显然不想看到席江燃,别过头去。
他也不急不慢地搬一把椅子,坐在旁边,注视她。
两人好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席江燃的气定神闲,更有几分捉弄的意思。
她很快败下阵,脖子扭得都酸了,转头与他温恬的视线对上,心起烦躁:“你没别的事吗!盯着我干什么?”
席江燃眸如清泉,呼吸安静:“脾气大得很。”
苏晚筝跟吃了火炮似的,直接一机关枪扫射过去:“我脾气是大,喻小姐多温柔啊,从不对你撒气,脾气全发在我身上。”
他长指淡淡抚了下眉毛,“喻霜降现在就在你楼下两层就医,周末一过,她就会接受审判。从此以后,你我的世界里不会再有这个人。”
苏晚筝一顿,抱着胳膊:“你倒是对她挺绝情的,不是你儿时的救命恩人,两小无猜么?”
“是。不管是谁,她做这种事在我心里就是死刑。”
苏晚筝不为所动,她侧背着他,脸颊没被柔光照着,生出一丝阴冷:“我倒希望她真被判死刑。”
她眼中狠毒,闪着愤怒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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