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五指忍不住抓紧床单,想象那就是喻霜降。
便连席江燃也愣了下,从未见向来温谦的她说出这样狠的话。
他倾身握住她的手背,冰凉一片:“她判死刑,一命抵一命,心里真的会舒服?”
“不然呢?”苏晚筝抽回自己的手,冷眼瞪他,“不舒服的怕只有你吧。”
“喻霜降不是单独行动,她与得之联盟,背后那人才是主谋。”
席江燃淡声说,“她死了没有意义,那些盯着你的眼睛还在。”
“主谋?是谁”苏晚筝不明白他那意思,大脑宕机了片刻。
“江吾知。”
他凝视她逐渐睁大的双眼。
苏晚筝惊诧,“江清霾的……父亲?为什么?我跟他无冤无仇啊。”
他没回答,淡淡一笑,话题又云淡风轻地转开,“等周末结束,喻霜降的审判下来后,我就不能这样陪着你了,趁现在我们多说说话。”
苏晚筝心脏微动,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
她忽然将自己手心抽开,缩回被子里,脸色阴沉地说:“你想去哪去哪,我管不了。”
席江燃手落在半空,失笑。
简直是个咄咄逼人的小刺猬,说一句怼三句。
他忽然倾身上前,掌心落在她小腹上,掌心温暖:“不问问我去做什么?”
苏晚筝挪着身子想避开,只觉他这个动作好奇怪,无端摸她做什么。
然后她心头一凛,防贼一样瞪过去:“你碰我干什么?席江燃,你不是禽兽吧,我才下手术台,你要对我干什么?”
“……”
男人脸色阴了阴,他只是想像电视里那样,试着能不能感受到胎动,虽然知道这行为很蠢,孩子才三个月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