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让姜冬沉从心底里觉得安全。
就这样一直沉醉,然后就忘了时间。
便不知过了多久,年却升才从他唇间离开。分开之后他又飞快地回去亲了一小下,然后笑着向脸颊微红的姜冬沉:“这会亲够了没有。”
姜冬沉只觉脸红心跳,感觉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年却升笑着一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无奈道:“我觉得是没有,——衣服都让你攥皱了。”
姜冬沉微微一怔,飞快地收了手,然后略带犹豫的,又伸手回去,轻轻抹平了年却升胸口发皱的衣物。
年却升这回没再让他把手收回去了,两只手将他包在手里,轻轻呼了口气,又亲了亲,道:“哥哥手很凉。”
然后又笑道:“哥哥头发白了。”
姜冬沉看不见自己,但他抬眼看了看年却升,道:“你也是啊。”
年却升将他的手放下来,捏住他腕骨,温声道:“我在家煮了酒,不烈,暖身子是最好的,我们回去喝一点好不好?”
姜冬沉点头,然后往年却升身后指了指,一抿嘴道:“你看……我。”
年却升转过头,见那个粉雕玉砌的姜冬沉,也被雪落满了。
年却升道罪过罪过,叫姜冬沉等他一下,然后跑过去在“姜冬沉”身边用雪化形出年却升。之后,把那一把油纸伞放在“年却升”手里。
油纸伞很小,“年却升”拿它护住“姜冬沉”,留自己半边肩膀在风里,很快就落满了雪。
可年却升没有在意,不问是年却升还是雪人年却升都没有在意,转回身跑向姜冬沉,拉他笑着回屋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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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有两个杯子,年却升却偏要喝姜冬沉杯里的酒。
一开始是面对面坐着的,过了会儿年却升就挪到姜冬沉身边去了。在姜冬沉慢悠悠饮了一口温酒后,年却升就夺了他的杯子来,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后眉眼弯弯地冲他笑,把杯子搁到一边去,往姜冬沉身上靠。
姜冬沉并无异议,任他靠着,十分坦然。两个人谁也没讲话,过了一会儿年却升把手伸到姜冬沉眼前,有点郁闷道:“解不开了。”
是年却升的护腕,被他不小心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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