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结,很难看地爬在那里。
姜冬沉笑他手闲,然后将他的手腕搁在自己腿上,很认真的替他解结。
仿佛这结上有什么机关似的,每解开一点年却升就开心一点,嘴角漾着计谋得逞的笑,好像他有不为人知的计谋。
然后果真,护腕散开的一瞬间,年却升飞快地捉住姜冬沉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护腕绕上去,仿佛就一瞬间的事,还是那个死结,把两个人的手腕绑在一起。手很好看,死结很丑。
姜冬沉有点无奈,看他得意的不行,又笑他如此幼稚,佯做责怪道:“这个结很难解啊。”
年却升道:“管他呢,就这样吧。”
说着还很开心,单手酌了一杯酒,饮过一口后,举起来递给姜冬沉。于是姜冬沉下意识抬了右手,这一抬倒将年却升的左手也抬了起来。无奈换手去接,在他方才吻过的杯沿,轻轻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