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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来,就换成她尴尬了,“你……你要我内裤干嘛?”
“你说呢?”他把问题抛回给她。
“我哪儿知道?”她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儿能猜得到他的心思啊!
危时但笑不语,大脑回放着那一夜用她内裤自慰的疯狂,表面却依旧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要喝茶,还是喝咖啡?或者是……白开水?”危时问她。
“白开水。”她答。
危时微微颔首,接了杯温开水,又泡了杯咖啡。然后,他端着两个杯子走回办公桌旁,把那杯温开水递给她。
她先前发呆,哪儿还记得要喝水的事。
如今,干燥的嘴一碰上水液,她不由“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是谁跟你说,我那晚没输的?”他从一旁搬来一张折叠椅,展开,在她身旁坐下。
“不说。”她冷冷地甩出两个字。他不肯坦白自己的目的,她就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