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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不许他纳妾,与他针锋相对,话锋里的聪慧又震撼了他。
现在,倚偎在自己怀申娇软的身子,妩媚柔软,是个十足的女人。
他承认,他动心、动情、欲求不满。
把药碗搁置在床边,他伸手,缓慢细腻地抚开她额上与颊畔的发丝……
“定……定棋……”她皱眉,紧闭著双眼喊。
他暂停手上的动作,然后,发现这是梦中呓语。
她做什么样的梦?是好梦?还是恶梦?
如果是恶梦中喊他的名,那么,她有多恨他?
他嘶声嗤笑。
忽然瞥见她里衣襟口泄出的一线春光,以及那羔白玉脂、胜雪冰肌上,似隐若现的一抹诱人朱砂胎记。
他的笑容敛下,眸色深沉。
他想要她。
舒臂取来药碗,他面目深沉,目光未有须臾离开她娇红的脸蛋。
含一口药汁,他俯首,以口就口,将药喂入她微启的小嘴里。
药汁自她嘴角淌下,他便舔舐、啜吮……
“咳咳、咳咳!”
巴哥被苦口的药汁呛醒,意识昏沉中,她看见抱著自己的定棋,正吻著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胸口……
这是梦吗?
是这梦让她的身子更热?还是屋内的炭盆烘热了整间房?
她呻吟一声,仍不能解除这燥热的痛苦,只有更加燠热,身子冒出了更多的汗。
而定棋看她的眼神灼烫,有一种过去没有的鸷猛与深沉……
这不是梦吗?
真的是定棋吗?
他还在生气吗?
气她的不告而别吗?
“定棋……”
她虚弱地喊他的名,他眼中的焰火如遇干柴,迸射出更深沉的火星!
然后,一夜温柔火热的接触烧透了她的身子、溶了她的心、也褪了她的热病。
期间,小春误开房门,惊吓羞赧得跌了出去。
而那一夜详细发生了什么,巴哥已不复记忆。
她只记得自己的高烧在半夜已退,再其他就只有疼、昏沉、无限的疲惫……
还有定棋那双,仿彿要穿透她魂魄深处的深奥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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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
柔安待在房内,她的婢女绿袖回来告诉她,家人们已经找到巴哥,贝勒爷正在她房里,一夜没有离开。
听见这消息,柔安内心焦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对她的婢女绿袖说:“我们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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