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现在过去好吗?”绿袖阻止她。
“贝勒爷现在一定忧心如焚,您今早还阻止察哈达总管去找人,现在过去,怕贝勒爷想起今早的事,如少福晋有个三长两短,恐要怪罪您。”
柔安站起来,眉头深锁,迟疑地问:“那我该怎么做?”
绿袖走近身边劝她:“刚才我在大门那里,见到察哈达总管正送大夫出去,我听说少福晋受了寒,高烧不退,今夜若不能退烧,就性命堪虞了。”
“可今夜她若退烧呢?”
“希望不大,我看察哈达总管愁眉苦脸,大夫也脸露忧色,若能有救,就不会今夜离开了,应该会留下侍诊。”
“那么,你要我离开——”
“她若病死,格格待这里岂不太尴尬了?此时应先离开,避开风头。”
“那就更不要紧了,我听说贝勒爷找到人时很生气,若非几个家人把他架开,他还掐著少福晋不肯放手。”
“我打探过了,贝勒爷那神态模样,是生气。”
“他生气,跟我离开有关吗?”
“那女人都惹贝勒爷这般生气了,一待病好,贝勒爷必定要纳侧室。”
“可他会想要我吗?”思及这几日住在府内,定棋冷淡的态度,她就心有不安。
“除了格格,这抚顺城内还有哪个人选更好?”绿袖道。
“倘若他回京呢?”
“不会,贝勒府若要回京选妻,早就回去了。”绿袖道。
柔安明白,绿袖说的是事实。
她为定棋而做了这些年的努力,不会白费。
“好吧!那咱们今夜就走。”考虑片刻,柔安终于答应。
“是。”绿袖福个身,就赶紧帮主子收拾衣物。
“都收拾好了吗,绿袖?”半晌后,柔安问她。
“是,都收拾好了。”绿袖问:“格格,您离开要跟贝勒爷说一声吗?”
“不必了,你说他找到人时很生气,这时候想必他正心烦。我已在房内留了一封书信,家人发现会送给贝勒爷的。”
“那么咱们这就离开吗?”
“对。”柔安带著绿袖离开房间。“这时不必惊动其他人了,咱们在门前找两个贝勒府家人抬小轿,直接回贝子府就成了。”
“是。”
来门前,却见一阵骚动。
一名男子正在门前,与守门的家人起了冲突。
柔安示意绿袖上前盘问:“发生什么事?”
“这无赖居然敢上门说,咱们的少福晋是抚顺城里的乞丐!”守门的呸道:“简直是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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