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英雄吕布一时风头无两,却身是司徒歌妓,作了勾心斗角的得器罢了。杨玉环羞花之貌昏晕了玄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却先妇李氏子,后妻李氏父,安史之变,赐缢于马崽坡下。今有王氏女,其名为风旖。顾盼生清辉,眸齿明粲粲。桃李春风颜,一朝结子完…随口占一歪诗,自慨生平,而得与古典四大美女合列,吾幸何如哉…
想悲惨事而能自得其乐,引逗自己灿烂发笑,作为我的本领——之一,这之一两个字尤为重要,早已练得娴熟得口生。
人丑,前面说过的人丑,忽然与那三个守洞的人一齐进来,气势汹汹,蹄声得得,尘土飞扬而起,如马踏在大漠之上。我抬头一望,见几人目露凶光,嘴角带着暧昧淫狎的笑,顿感大事不妙了。景旎横倒在路,惊问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声音如最后的电波般伏腾扩散。
武侠小说中路见不平的大侠一怒拔刀而出道,尔等意欲何为?对方不理会或出言无状,便搏打起来,大侠刀如电闪或根本不用刀一顿拳脚,只见敌人灰头土脸,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理想中应该是这样,可实际情况往往是那样,也许大侠武功不济,牙齿反倒被打掉一地,因为事情的发展永远是多种多样的,怪事年年有,年年都很多。景旎手既被捆绑,手上又没有刀,而且他更加不是大侠,最糟的是他不会武功。人丑答也懒得答理他,喝一声“走开”。景旎肯定走不开。滚开大概没来得及。人丑忽地一腿踹来,好像踹的是一段枯枝,最多是一条死蛇吧。
景旎痉挛了一般叫哎呀,身子机械而麻木地应声被踹开一边。人毕竟不像枯枝像是死蛇般轻飘飘没具重量,被踹得直这般容易,好凶狠的人,好凶狠的一脚!四个人嘻嘻笑一声,撇下景旎扬长而行,奔我而来。
我对自己说不怕,不怕,心如鼓擂。但我还记得用上下利齿咬住平卧于它们之间的舌头。
人丑伸了依稀可见汗毛但我愿用毛茸茸形容的左爪,性急的一把向我脸上贴来,那三个人便围定了我笑。
我厌恶地将头往回一撤。那只手落了空,尴尬地在空中停了一下子,就势一竖,掌缘一翻,手腕疾响,便要粗暴的一掌如蒲扇般抡来。却又硬生生顿住。啪地也就打在我脸上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的痛。只听人丑说:“你那脸蛋油光水滑,嫩白嫩白的,我这一掌怕把你脸也打烂了!”
那三个人起哄说:“分明是不敢打嘛,假装打一下凑什么数啊!又不敢摸一摸,有什么怕的啊,又不是凛然不可侵犯。”
人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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