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世界把我遗弃在这里,并且没人与我作伴。我揉一揉眼睛,摇一摇头,后来用手蒙住了脸,包括眼睛。我迷迷离离的想,当我把手滑开,这一切会不会变,我是不是能着了魔法般的回到武汉,站在任意一个广场上,人流汹涌如潮,如长江之水之不可断,然而卷不走我——可是我使了千斤坠的神奇功夫所以不随波逐流,还是人潮轻轻,带来的是气带走的是风,我若不化身成风,便始终离不开此地。汉字的组合性极强,有这一个词是乱想。这乱不是乱麻之乱,是络绎不绝的乱,有顺序然而随意性很强,有新物质随时随地参进来。正所谓乱,我忽然记住了那刚从我脑际阅兵一般走过的我若不身化成风,便始终离不开此地的话。我自今没一丝诗锅,也不自诩为诗人,但我有诗的灵感与诗人的敏感。诗人的敏感赋予他吟就写成的诗以灵感。我虽身轻如燕,但身轻毕竟峭是风。我化不成风的。况且我愿意就如此离开吗?景旎是去了,走远了,如一个过客般去了,走远了,我一直不敢问自己,他去了还会再回来吗?景旎于我为何越来越是陌生?那么,他即使能回来,他还是或者还能变?删办幻础吹哪歉鼍办唬?/DIV》
鱼狼——又是鱼狼,提起他我就慌张,慌张后是惆怅,惆怅了忆往。忆起网上与泪销魂的相逢,与泪销魂的神侃与胡聊。忆起与他可称奇迹的异地相见,他识得我而我不识得他,景旎识得他而他不识得景旎。忆起目光为我忍辱负重赴汤蹈火与蛇鼠一窝。忆起目光对我的保护,再助我们逃走,今天逃离直有他大半功劳。忆起他送还NOKIA,忆起那里面十数条短消息。忆起知道他是鱼狼后我的哭笑,而后才跟着忆起了第一次见到他英俊的面容,我形容时用的词语的华丽。终于我忆起了今天的分离,他的哭泣。我们还会重逢吗?我这时大声地问自己,而不是在心里。于是我们还会重逢吗的话如匹练般在森林中纵横缠绕,又好如娇龙逸去在天际。如果希望总能实现,如果直觉也是真的,那么,我们会重逢在这片森林里。我的直觉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