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娇龙逸去在天际。如果希望总能实现,如果直觉也是真的,那么,我们会重逢在这片森林里。我的直觉告诉了我,我也虔诚的向上天道出了这个希望。因为,郎麝井湾明年此日的约定,实在太遥远,太漫漫无期。今天是八月十一日,要等上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又想见他一面,三百六十五天直如受着煎熬一般,却谁有那绝好的耐性去坐吃山空地等。年复一年,人都是在这年复一年中鬓发斑白了的。心情也是会变,可知明年的此日,我遇否还是今日的我,他是否还是今日的他?时间是一把雕刻刀,刀刀雕刻的遇人,雕得一刀,人便大变一分,不但身材,而且心。永不变的是刀本身,无言的纵一百年,一千年也是雕刻下去,印记绝没有深者深浅者浅显。
我曾独处过的,如果夜间在自己的房间里也算是独处的话。但那种独处哪有今朝这种独处的独,其意义相去何止倍蓰?今朝这种独处,是真正意义上的,绝对的独处。只能用心灵去感应,去接近,去触摸。我处身在这郎麝井湾中的原始森林里,以脚跟为圆心转了一圈,脚尖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它颤颤地有似凤凰点头,蜻蜓点水般在枯枝败叶间掠过,就如同燕子的绅士似的尾剪拂过湖面,带上了几滴眼泪飞去,湖面荡漾起一道又一道如同母亲在眨眼般的波纹。
一眼望去,顺势摄入眼际的,左也是森林,右也是森林,前也是茫茫,后也是漫漫,鲜花满路,然而何处是路却分不甚清楚,正当夏日炎炎,春景却仍是驻锡在此,敢是忘了归去。我有了个荒唐的比喻,春景美俏无匹,其势力遍布天下每一角落,这原始森林中的春景乃是它在往日设的一个长驻办事处,其任务是使春的势力向枝枝叶叶间,沟沟坎坎里渗透,打造又一个四季如春的空间,也许是要和九寨沟媲美,和昆明争辉罢!谁说得定呢,现在的“企业”,真的假的,大的小的中型的都精明得很,——没有野心的企业不是大企业~~~~~~
当一个人时,最适合做的事是什么也不用做的闲想。哲学家常产生于善想的人,可没有一个读者和听众的哲学家不做也罢。当我记起我犹处身于虎狼之侧,那时不停的跑已是费了不少的时间,与景旎的告别,争执,确定东南方是何方的整个过程约为一小时,他们若已知道我们居然逃离,鱼狼纵伶牙俐齿的拖延,怕也捱不了多久,何况,我一日未走出这息原始森林,心如吞服了慢性毒药般慌,毒药而为慢性,本不足惧,所惧者应是于毒发之前能否求到解毒的灵丹,然而令人所惧者正是这慢性二字,只凭此二字,它能一天胜一天的折磨人的心灵,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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