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上它立即一弹,头尾相辅相成的一拗,便若将军拉满了弓,不取箭却蓦地抱了拉满了往镜头前一掰,给人一个缩小的正面的三维立体像,也不知它哪借来的劲力,也许是弓背上,顺势一撑持,身子如装了弹簧般的翻身起来,却后缩得一缩,忽又向前箭一般射来,像在我前约半米之处,倒像猫捉老鼠一般。所幸者是我不是那只倒霉的老鼠,它也并非是那只专爱寻人晦气的猫,不然,我多半已是它口中食了——但我的口中食却在哪儿呢……
我是处身在沟渎中较深处,头身漫出去来,胸至肚脐以下却干涸地淹没在沟渎之中。它逼视着我,我也对它虎视眈眈。我们的的地位此时绝对平等。生怕它读过《孙子兵法》,知晓趁虚而入的兵机,我不得不顺手操过那根护身短棒,像武松提了打虎的哨棒,心下大定,捏了个剑诀,左手二指并拢,右手棒端遥遥前伸,指着它。但我毕竟没学过古龙所说杀人的剑法,手中所仗又并非能削金断玉的倚天剑,自知说捏剑诀者大是牵强,也有聊胜于无,兼自我打气之意。
我想我必须得有能绝对俯视它的高度,这样也许能使我看起来比较像巾帼英雄一点:大义凛然,脸色残酷的严肃,镇静的慌张,手持木棒,誓与人一决高下的那种。于是我不得不慢吞吞的起身,屁股裹挟了那天然背垫沿着沟壁往起里吱吱吱地蹭,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心观敌人,如果它胆敢有风吹草动或轻蔑地就当我不存在作缺席处理,所以豪气得气吞山河的大举进攻时,我便要使出一招打狗棒法的精妙招数,或是使剑法中的剑指红尘秋风梧桐两招,手一挥便把它杀了,杀不了也作翻在地,——但愿吧……我怎地信心不足,难道我原本就没有信心?不会吧……
我手绝不颠簸半分,只一径指向它,却自从左侧绕出了沟渎,它丑陋的头高高昂起像在打CS,雄赳赳的身子跟着我打转,我俩倒像要打一套游身八卦掌来。音乐——热血面对……响起……我竟能记起周星驰的无厘头来?也许只得这样解释了——最善于苦时寻乐,原是我的本事。
跃出沟渎一看,不同倒抽一口凉气。只见这家伙其色焕青,青如竹叶,青得可怕,若两枝拇指并拢般粗,头呈三角形,尾甚细刷。再仔细一看,更吓一跳,它身上披那青我原以为是披了日光如变色龙般化作的颜色,不想却是它本色,竟是一片片鱼鳞般镶嵌得整齐的甲,鳞次栉比又如琉璃瓦般鲜艳好看,也不知其有几厚,韧性怎样,硬度如何,关键是我一棒暴击能否搞得掂。
不过,不知为什么,当我想到了这个甲字,从脑的资源库中提将出来再与它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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