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生命的舞台上————————————————————————————————————
一尾鲤鱼在眼前游动,摇摆着身子,憨态可掬,忽而打一个水花花儿,宛似喝了酒的醉汉子叽叽歪歪的哼着歌曲儿。于是又使我恍惚了这是在水中。我一时浑忘了自己身处陷阱中,托着腮好奇的问那尾红鲤:“鱼——你自哪儿来?”紧张的等着它回答,很怕它会来一句会说阴沟里洗(English)的:IefromAmerica。我会以为是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了,而且恐怕我得给郁闷死了……鱼儿答:“我自北溟来。”我说:“北溟有鱼,其名为鲲么?”鱼儿答:“我居北溟中,然北方苦寒之地,其地多有苍狼出没。披一身雪似的毛发,四蹄翻飞如马驹,奔行起来,风驰电掣。”我说:“狼是否茹毛饮血?”一个坚决而低沉的声音说:“不。我是狼是雪域精灵,但我绝不伤害人,我愿与人类共处。”我说:“鱼——,你既现于我面前,你能否救我出这里?”那鱼似自冥冥中发声,说:“能。可是你并没陷入陷阱!”我说:“天地就是大陷阱,我正在一点一点的向下沉沦,你快救我一救!”那鱼将身只一扭,身化成狼,“嗥”的一声,四方的水散去。我把手伸给这匹狼,一点儿戒心也没有过,对它是那般信任,“你拉我出去吧,我不愿沉沦……”我说。“好”,冥冥中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我看见那匹狼向我走来。一只手缠住了我的手,显出他手的大而我手的小来,将我轻轻一提,焦急的叫:“风旖,风旖!”我立时醒了。一头的大汗。
是鱼狼在叫我。
脸色一如声音般焦急。
天已微微亮了。我想起那梦中的问答,问他:“你刚才可曾听见我的声音?”鱼狼说:“自然。你问我能否救你,我说能。又互相问答了两句。我曾疑惑你是醒了,可明明又闭着眼睛。才想起人家说的,逢人说梦话,你若顺着他答,他便即也会循了你思路走的。果然是的。”
读书时,四室友共聚一室,常如此你戏弄我我戏弄你她的。我自然也知道。我想了想一二个噩梦,不解我怎么向爸妈生气,景旎也不睬我;而第三个梦中,我又怎会身处那种进退维谷的境地,鱼和狼怎么出现在我梦中?
我请鱼狼帮我释梦。
他说:“第一个梦,是你连日来凄切惨苦与冤屈的另一种宣泄,生你者父母,养你者爹娘。每个人心中,始终将爸妈当做自己的倾诉者与倾听者,不论行了有多远,不论你表面有多坚强,心里都有期冀爸妈的庇护。大事小事,总希望说与他们知道,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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