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
为了证实我的猜测,在以后心血来潮的时候,我时不时地去拨打了青铜泥巴的手机,可是,他的手机再也没有被我拨通过。
我把写好的稿件交了上去,等待明天报纸整版新鲜的墨香,等待省市里的一位大人物在报纸的边角批上一行小字,再等待老总兴冲冲地将我传到他的办公室……
现在,我有了好心情和单小鱼谈论新闻评论的写法。末了,单小鱼说,这个月你领了奖金,非得请我撮一顿不可。我说,甲稿的奖金有二百块吧?也够我们上一次“必胜客”的。
接着,我们谈起了乔。
单小鱼突然问我:“听说你打算和乔结婚?定在明年开春?是不是避孕失败了?”
我抬手拧了单小鱼一把,“屁话!”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欢言从东京打来的。
青春是一条地下狗 A12
一连好几天,小K的文章并没有在报纸上出现。她想,可能是版面紧张,一时安排不过来。这是老总点名要做的选题,而且被自己引申了,不仅仅关乎文学,还关乎社会学、政治经济学,应该有读者效应。再等等吧。
可是,再等了一个星期,文章还是没有被登出来,小K耐不住了,又不敢去问老总,只好向单小鱼打听。
单小鱼说,我去问过了,还在老总的办公桌上压着,可能是被枪毙了吧。
小K很泄气,决定不再去想那篇文章,她只是觉得,如果下次再见到青铜泥巴时,自己会非常难为情。因为他说过,你写不好青铜泥巴,也写不好与青铜泥巴有关的小妖。
小K突然想起今天上午要去车站接人,接欢言的男友唐唐。这是欢言在电话中特别交待过的,唐唐已从东京回国,要来武汉拍一部DV电影。
小K把乔从床上拖起来,拉他直奔火车站。
(疾驶的出租车,一晃而过的街景。武昌火车站站前广场。标志性电子钟不锈钢架。灰蒙的天空。)
为了显示隆重,小K掏出记者证,带领乔从贵宾通道进入站台,免去了两张站台票。这时,广播员正在用高音喇叭提醒工作人员注意接车。扩音器里说,从北京开往武昌的37次特快停车三道。
“三道?哪儿是三道?”小K问乔。
乔说:“我怎么知道哪儿是三道?你认识那个唐唐吗?”
经乔这么一提醒,小K一激灵,她也不认识唐唐。于是,赶忙跑向一个穿铁路制服的工作人员,询问三道在哪儿?
那个人说:“你现在站定的位置就是三道。”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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