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味道不对。他小声嘀咕:真的没有青海的味道!
放下汤匙,长官慢悠悠起身,独自演奏小提琴。向长官询问乔,他对我的问话无动于衷,独自演奏小提琴。呼吸困难。脸色青紫。
乔可能去了蔡锷路,我的猜想不会有错。
(勘察现场。从客厅到阳台,从厨房到书房。重点是书房。唐唐不留一点痕迹,唯一的证据是那部防水防震彩屏手机,这时也不知去向。)
我和欢言重新回到客厅,长官的演奏没完没了,他在等乔。我和欢言也在等乔。我现在有了足够时间,仔细观察长官:由于他手的颤抖,琴声如泣如诉。变声,凄厉。他的呼吸粗重而急迫,影响了琴身的正确位置。另一只手努力抓牢琴颈。琴声由此而扭曲,凄婉绵长。
在凌晨五点半,我终于听见了乔的脚步声。软橡胶底皮鞋叩击台阶。我和欢言同时冲向门边,身后传来 “嘣”的一声巨响。突如其来。
琴声终止。
当我回头时,长官轰然倒下,身边是一把断弦的小提琴。
我转身冲向长官!
青春是一条地下狗 A38
(医院病房。诊断仪器,输液架,输液胶管。乔和小K守在长官的病床前。医护人员进进出出。长官涨红的脸。)
医生说,这是富氧症的临床表现,经过药物治疗和环境适应,病情在一周内应该有所缓解。
小K朝医生点头。
长官醒来,凝望了小K。深情,传达一种企求。关于生,关于爱。小K握住了长官的手,她感觉到了长官手心的微温,绵延不绝。
过了很久,小K把乔叫到过道,商议长官的治疗。
乔说:“我好几个月没有上班了,一点儿积蓄都没有。”
小K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
(白天和黑夜交替。一尾鱼对另一尾鱼思念,鱼停止游动,潜于水底。水泡隐于水的深处,渐渐,一串透明的水泡,穿越水藻,随浪翻腾,撑破了绸缎一样的水面。)
乔俯在病榻前,低声哭泣。长官颤巍巍地伸出手,制止乔。乔发现长官微闭的双眼,有两行清泪溢出,一直流向耳廓。
乔不再去想窨井里的那个中年男人和小叫化子了,他守候长官,让小K安心上班。他对小K说,等长官出院后,我们一起回家!
小K期待。她在医院的过道上,吻了乔,叮嘱他照顾好长官,再也不要去蔡锷路了。乔小声说,是的,再也不要去蔡锷路了。
不久,小K的银行卡出现空账。她再次找乔商议。乔说,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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