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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所在的干休所很快打入了一笔医疗费给院方,并致电主治医生,全力治疗,直至痊愈为止。可是,长官的病情并没有好转。
乔又一次当着长官的面,急得哭了起来。
长官呼出一团团热气,喉结滚动。他挣扎,想半卧或坐立。乔慌忙去扶正他的身子。
长官朝他一头撞来。
乔止住哭声。紧张地问长官:“长官,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长官断断续续吼叫:“你不要、呆在这儿了!让小K来吧……”
他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然后瘫倒在床头。
乔急忙叫来了护士。
小K正好赶来医院,她听见了乔的哭声和长官的吼声。冲进病房,小K安抚了长官。
长官说:“我的女儿,不要乔来医院,让他走吧!”
她给长官喂药。哄长官入睡。
乔呆立一旁,看一个女子在怎样悉心地照顾一个病人。这时,他觉得小K就像一位母亲,细致入微。他又觉得自己纯属多余,简直就是一个废物,这个世界不需要他,连病重的长官都不需要他。
乔感到自卑。无地自容。悄悄退出病房,他在街面行走,漫无目的。不再去想有关长官的一切。
长官在小K的哄骗下入睡,沉静。他嘴里呢喃:琴,琴,琴。
青春是一条地下狗 B38
一直都在纳闷两个男人的固执。长官以为用他持之以恒的琴声,就可以唤乔回头;乔以为暗无天日的地下窨井,才是他安身立命的场所。殊不知,他们都把自己折腾出毛病来了。
在长官醒来之后,我去门外的过道找乔,想告诉他照顾病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耐心,克服自己身上的痼疾也一样要有耐心。事实上,乔不在过道,我等了他将近一宵,他肯定是又去了蔡锷路。
(长官挣扎着坐起来。环视病房四周,最后面朝门口,两眼空茫。)
长官也和我一样,在等乔。
这时是凌晨三点半,离五点半还有二个钟点。
如果乔在五点半准时回到病房的话,我的怀疑便有了时间的佐证。但我仍然希望乔最好是现在就能回来,因为我害怕自己忍耐不住,把窨井的秘密告诉了长官。
长官气急,催促我回去睡觉。
长官无力,催促我快上班去。
五点半。还是不见乔的人影。
(编辑部。)
忙于赶稿,一直到天黑。
(坐上出租车。)
我赶到医院时,乔仍然没有回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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