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些卡啦不OK的歌。但我喜欢逛商店,喜欢让裴俊送我一些名牌,喜欢在必胜客以吃饭的名义舞弄一下刀叉,还喜欢偶尔附庸风雅地和裴俊一起买张机票专门去上海听一趟歌剧《卡门》……我已经不用笔写字了,裴俊给我买了笔记本电脑,最新款的IBM的Laptop。那时的价钱超级贵,可以买现在的两台奔4的Laptop还不止。而电脑对于我来说更多的用途是玩游戏,故事游戏和战略游戏——我见到了游戏就像见到了亲人。我不仅有些忘记写字的感觉了,甚至都已经忘记自己从前的理想就是要做一个出色的写字的人。那段时间,很惭愧地说,在我的屋里,想找到一只笔都很难。有一天物业的人来送信让我签字,我满屋子找不到笔,后来差点用眉笔来完成任务了。
那种不务正业的日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快要废了。
我真的到北京和裴俊住在一起了,裴俊陪我的时间反而少了很多,一点也不像以前江城、北京两地扯着的时候还一唱三叹地讲甜言蜜语。
他说他只要每天醒来就能够看见我他就很踏实了。
他希望我把在电台直播间里伶牙俐齿的灵活用在一些更有用的地方。如果我要是不想写小说的话,想重新学点什么或干点什么都行,我有闲,他有闲钱,这都很配合。
他总有各种名目的应酬,天知道他是在做三陪还是他在找三陪。
在那几百天里,我也想得很开,这个男人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我跟他——谁叫我找了这么一个必须要深夜一两点还在工作的人呢。何况,在我有任何不满他的苗头的时候,他一定会找出一种方式来救场,皆大欢喜地让我只好再酝酿下一次暴动。
也许,正是因为我们同样轻飘,所以我们才有机会在空中相遇。
曾有一度,我就这么把自己逼成了一个迷信的小女人。
每个等裴俊回来等得睡不着的夜晚,我便在灯光下研磨那些世界上最艰涩的文字,孜孜不倦地,不过是为了求证一点命运——关于我和这个叫做裴俊的男人。当我的智商因为我和他的爱情而变得非常可怜的时候,我只好从易经、八字、血型、紫薇斗数、星座运程里去寻找一些与未来有关的暗示。那些就像一个个加在我命运上的符咒,快乐着、疼痛着、也享受着。
我看人家过来人说,所谓丈夫就是一丈之内的夫君,之外就不要管太多。我很有些触动。那时候裴俊还不是我丈夫,他也没有说就娶定我了。我随时也是有下岗危险的。
有时候很客观地想,要是我真离开了裴俊,我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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