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裴俊是不是就在酒里面寻找着这样一个别样的他自己。
之后,他换了一个话题说:“其实,北京并非一个一味迷恋旧情的地方,苏丝黄的颓废气质更相宜于香港和上海。”
我说:“但北京总有一些像我这样需要怀旧的人。我们除了怀旧没有什么好的新东西啊。”
我曾经在写给自己看的文字中说,爱情不过是忍住的寂寞,却又期待破坏寂寞。于是我们用虚拟的手法编织梦境,在寂寞中用沦陷来拯救爱情。
我很了解我自己。因为我写的就是我自己——
那天我喝得烂醉。
用酒来掩饰自己,是人类的强项。
可是,谁来与我干杯?是灯下的狐媚、还是眼中的溺鬼?
那天,好像还没有出酒吧的门就吐了一地。
那天,我没有守住秘密——我告诉裴俊,我在自己办移民。我还告诉了裴俊,我和亚历山大·周之间真的没有发生一些龌龊的事情。
裴俊搂着我说:“宝贝,都过去了,过去了。”
那天离开酒吧的时候,我坚持没有和他坐同一辆出租车。看着他独自坐进车里,逐渐消失在夜色中,我忽然觉得很冷。我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些至少可以给我温暖的东西,生活就这样一点一点让我备觉失落。
《没人知道我爱你》十一(2)
确实都过去了。
第二天,当我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我告诉裴俊,我们离婚吧。好歹我也是结过婚的人了,以后人家看我这么大岁数还是单身,也觉得不奇怪了。
裴俊问我,这就是理由?
我说,那我再找一个理由吧。澳大利亚的移民是全家移民,像我这样有婚姻但独自移民的人会比较麻烦,我知道对你来说,除了中国,你哪里也不想去。没有一个地方像中国这样让你可以翻云覆雨。我现在还没有提交我的婚姻证明,不过迟早是需要的。不如在这个时间差里,我们把婚离了吧。
裴俊想了想,问我:“那你告诉我,离婚之后,你想要什么?”
我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说:“我想要你爱我啊。”
裴俊搂着我说:“宝贝啊,我们这么左右折腾,我怎么还能爱你啊?”
我当然知道我们之间想要重新开始是不可能了。我们都不是珍珠蚌,能把沙子磨成珍珠。在他和我的心中,沙子就是沙子。那粒隔阂了我们之间的沙子,永远都是我们的心痛。
不过,我还是跟裴俊说:“要是你倾家荡产了,我会回来。要是你病入膏肓了,我会回来。但是这两样都是我不愿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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