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经这么对待过裴俊的,但真恍若隔世了。
一生中,我们能够做的事情就是那些花样,那些内容,翻新的可能只会是换了合作的对象。
把夏竞叫醒的时候我们又缠在了一起。
夏竞环抱着我说,我以为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早餐呢。
我说那也太简单了吧。
夏竞说,原汁原味啊。
等我们真的穿戴整齐坐到餐桌前的时候,夏竞惊讶于我的刻意了。他说:“原来你还这么居家啊。”
我说:“你也喜欢这样的是吧,那你看好了、选好了、就买单吧——今天就娶了我吧。我要的不多,你上街买两根红蜡烛就好了,晚上我们点上。”
夏竞没有接我的话头。他环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一周以后他就要到法国去做访问学者了。
我问他,去多久?
夏竞很模糊地说,应该是很久吧。
我掩饰不住悲伤地说,你怎么不早说呢?——我其实更想说的是,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
夏竞说,我定机票的时候都还不认识你呢。
我不说话了。是啊,我们才认识五天。
我知道,我们之间剩下的只有六天了。六天以后,我们就只能够隔山隔海的思念了。先是北京,巴黎;之后,是澳洲,中国……隔得那么远,叫我们如何再去走近彼此?就像我小时候学数学,老师给我们讲“亿”的概念,我就想,那么多,怎么去数才数得过来?
不想也罢。现实一些好了,就算是即时行乐罢。
夏竞和我一样,尽力地用这六天的投入,透支着以后的分离。
黑夜和白昼。
故事开始,故事结束。
不记得有谁说过这样的话了——“成熟的人不问过去;聪明的人不问现在;豁达的人不问未来。”
我是成熟、还是聪明、亦或是豁达?
不知道啊。
我只知道,一直以来,我在乎过去,我在意现在,我讨问未来……
PART 4
《没人知道我爱你》十六(1)
有一种小鸟,它生下来就没有脚,一直不停地飞,飞累了就睡在风里,一辈子只能着路一次,那就是它死的时候。
夏竞去法国的时候,我送他去了机场。我没有流泪,因为我没有必要让任何人看到我的难过,包括夏竞。我已经在六天以前让自己裂开了一个伤口,又用了这六天的时间愈合了创伤。我相信生离还是比死别要好一些。只要大家都还活着,就有再见的可能。
夏竞走的时候,我把我的房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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