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拗地说:“要是我非要不可呢?”
他说:“那我就只好给了。谁叫叔叔喜欢你呢?”
我问:“那你就留下来了?”
他说你要是不去澳洲了我就不回法国了。
我说你要是不回法国了我就不去澳洲了。
我们都不再说了。说那些放之四海而皆无用的话干什么呢?要败兴吗?不必了。
我们是什么?
我记得夏竞在法国的时候,有一次的电话里说:“你老是问我把你当成了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