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中发哥经典的一句台词:“这么美的东西,一下子就没了。”
我是回到了家才哭出声来的。一个人抱着头流泪,只是想哭,没有去想往事。
原以为在北京、在南京写满了我的伤心,其实,遍地都是可以伤的心。在我过去的记忆里,男人就是一列列隆隆行驶的火车从我身上碾过,留下伤、留下痛、留下疤痕,留下华丽而糜烂、富贵却腐败的气息,永远都洗涮不掉了。
然后,就想起某盘磁带封面上的一句话,如果明白孤独的滋味,睡在哪个城市又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不同?都会寂寞,会疼痛,会有颗要杀人或是杀了自己的心。
那一晚,我允许自己失眠——为了说服自己再也不要去想念这个越来越辉煌的男人。
偏在这样的时候我还睡着了。
梦里,我像旧上海那些穿旗袍的女子,失宠、失爱、失神、失落,最后失败地决绝而去。我觉得自己就像打入冷宫的妃子,离开了万千宠爱,倚着万千不舍,从此萎谢。
——应该已是萎谢了许多次了。
韩飒哪里是第一个给我风吹雨打的人呢?
喜欢一个叫蔡琴的歌手,因为她在四十多岁的年纪里给自己评价是“我是中年女人中的极品”,我如何才可以做到她那种境界?
也喜欢她唱的歌——
“夜那么长
足够我把每一盏灯都点亮
守在门旁
换上我最美丽的衣裳
夜那么长
所以人们都梦得神魂飘荡
不会再有空闲
听我的爱断情殇……”
《没人知道我爱你》十九(1)
突然,徐风停吹,一片静谧的宁静笼罩着海面,某种神力息止了波涛的滚翻
在江城的那些天,我忍不住还是要和韩飒见面。他像是一个在勾我魂的人。
他想见我时就会给我的手机打一个miss call。
我看见了是他的号码就会像鬼使神差一样地自己去找他,把自己交给他。
他给了我一串他家的钥匙。
很多次,我像回自己家一样地打开他家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地看着电视。那是在看吗?我想他是要一点声音,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否定寂寞。而我,是不是也只是他的一种声音?从电视里走下来,变得和他有关——有时候说话,有时候撒娇;有时候哭,有时候笑;有时候嗔怨,有时候生气。这个声音还有回忆似水年华的附加值,算不算是少有的超值馈赠?我是不是如同一幕生动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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