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贝一样地完成,但是,今生他是再不会有女人和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了。就把这个留给我吧,算是我们之间还有一些特别的东西。
我们坐上了一辆双层巴士。
我牵着他的手走到了楼上。我们像小孩子一样坐在了最前面,晃晃悠悠地把腿翘在车前挡风玻璃的围栏上,了看这个城市的一路灯火。
我一直握着他的手,像是握着自己的爱人或是握着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自己在十年前很向往着这样的握手,但是没有;现在的紧握也不是在还愿,那是什么呢?或许是还债,谁知道呢?
我从来没有这么流动而居高地浏览过这个城市。那些我熟悉的街道很多都已经改建了,我看到的也不是我从前离开时的那个故乡了。想到几年前,我的声音还借助电波在这个城市的上空回旋着,现在还有多少人会听收音机了呢,还有多少在听收音机的人会记得住我的声音呢?想到这些,就有一种恍然隔世的味道。
我和这个城市之间还剩下了什么?
我现在逗留在这个城市的原因不过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被我弄丢了十年的男人在我重新捡到了之后就成了我在这个城市的最大不舍。
好像我和每个城市之间的纽带都和某个男人有关,我究竟是个多情的人还是一个无情的人呢?
从双层巴士上下来,我跟韩飒说,我想坐一下“麻木”。“麻木”是这个城市特有的对载客三轮车的称谓,而且,有踩麻木和电麻木的分别。前者是人力蹬的,后者是有发动机带动的。
韩飒心情也很好,说我今天就舍命陪你了,要我当几陪先生都可以。
我说那我要坐踩麻木。
他说你脑子就是装了那些剥削阶级的腐朽观念,都不能让人家麻木师傅轻松点。
我说你要是上纲上线的话,你就跟着麻木后面推吧,算是支援劳动人民。
他笑了,帮我拦了一辆踩麻木。
麻木师傅问我们去哪里,我问师傅说你说哪里好玩呢,麻木师傅就说去红粉街了,那里多热闹啊。
韩飒看了看我,我知道那是他的辖区。我这么拉着他乱逛很有踩地雷阵的危险,万一被熟人看见肯定就成为了一个话题;但我就是想去啊。
我还是跟麻木师傅说,好啊,去那里啊。
韩飒也没有反对。
麻木把我们带到红粉街以后找我们要了十块钱,我有些不满,申辩说:“你也有点黑吧,这么近的路,要价比出租车要得都高。”
麻木师傅回头看了韩飒一眼,然后跟我说:“又不是小姐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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