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人上香,没有人不笑纳的。风雅是什么东西,还不是用钱买来的。
我逗他说:“领导干部现在就开始练字了,练什么体呢?颜真卿还是柳公权啊?怎么?准备过两年当了市长以后到处给人家题字?跟个胡长清似的?”
他侧眼看我,说:“你咒我呢?我和你有仇啊?”
我笑了,说:“今天就是仇家上门讨债的日子,你不记得了?前年的八月十五,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你化成一个黑衣人,剜走了我的良心……”
他笑了,说:“拜托打住,我想先问你一句,你认准门牌了吗?”
我继续和他贫嘴,说:“别的我不认识,我就记得这墨香了。那年的黑衣人,他那身黑衣裳,估计就是用这个牌子的墨汁给染出来的。嗯,还是名牌呢,成本比较高。哈哈,喝了你的墨宝,他好我也好……”
韩飒摇摇头说:“殷拂呀,你整个一个没谱青年了。”
我说:“嗨,明天就见不着了,现在还不没话找话多说一点儿,免得日后后悔啊。”
他问:“后悔什么?”
我说:“后悔让你耳根太清静了,没有抓紧时间好好折磨你啊。你说,我和你在一起,说了什么有价值的话吗,没有吧?那现在还不赶紧说点没价值的话,好歹也没白带一张嘴来啊。”
说着,我走到他身后,去看他写的字。是两句很著名的古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我问:“写给我的?”
他说:“是。”
我说:“怎么那么色情呢?”
他有点坏笑地说:“你怎么一下子就洞察到问题的本质了?”
我也坏坏地、痞痞地说:“我是学什么的呀,大哥,拜托你在和我说话前先温习一下我的个人简历好不好?你和我玩什么我都玩不过你的,但你可别和我玩文学啊。我自己成不了大师,还不让我钻研一下人家那些大师肚子里的坏水啊?”
他说:“我希望你记得我。”
我说:“那保不准。有的人把名字刻在石头上想不朽,但是,他的名字比石头烂得更快。”
他回过头,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那,要是刻在你心里呢?”
我一下子就收敛了刚才硬撑着的邪痞,愣愣地看他。
我问:“抱抱我好吗?”
他就势把我抱了起来。
我又说:“亲亲我好吗?”
他的头就压了下来。眼睛,眉毛,鼻子,嘴……一点一点生生涩涩地跋过去,亲得我满脸都是他的唾液。
他喃喃地说:“刚才干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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