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废话?嘴是用来做这些事情的,知道吗?”
然后,他跟我说:“你把你的墨眼镜戴上。”
我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
他又说了一遍,你戴上啊。
我戴上了。然后,他重新来吻我。他也戴着眼镜。他吻过来的时候,眼镜碰着眼镜,有些丁零咣当的声音。他说:“听见了吗?这是我们心灵碰撞的声音。”
我笑了起来。问他,有没有撞碎啊?
他说,没有,就是撞开了花了,又想闻(吻)你了。
我问,闻着香吗?
他说,香啊,来,让老爷再来香一个。
……
那天晚上,我住在了他家。
我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说我不回家了,让她别给我留门。
妈妈说:“我知道了,只是你别睡过了头,误了明天的飞机。”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知道红宵帐里度春宵之后,容易酿成君王不早朝的事实。其实,有时候人真的情愿就这么折腾着死在自己喜欢的人的身上,管它明天是要早朝还是要坐早班飞机呢?
《没人知道我爱你》二十(3)
韩飒,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温情的夜晚,还有这么一幅意味深长的字。
他写的那幅字里,两个字写得极棒,一个是“爱”字,一个是“晚”字。就好像是在明白的告诉我,爱,只能发生在晚上;还有,爱,发生的时候,已经太晚。
晚,还算是好的。就连被拦路抢劫这种百年难遇的事情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能发生,
你说,还有什么更倒霉的事情不可能有的呢?我相信,只要我能想到,它就有可能兑现。
那天晚上,我们相互调侃着,和很多沉迷于过去又耽于幻想的人一样,说了些许多“假如以前”和“假如未来”的话。
奇怪我身边怎么总是有一些和我说着“假如”的人,韩飒也好,后来的童超也好,却没有人认真和我说点“什么什么ing”的事情。要知道,那些现在进行时的东西才是生活中最重要的。
谁都知道有些话题永远都是假如了,没有时空隧道也没有月光宝盒;但是,我们愿意去想、愿意去“假如”很多很多次。
人生就是这样,最无赖和最无奈的时候,就剩下了“假如”的权利。
还好啊,有了假如,就还有梦。
在现代社会里,流行着那么几个很微妙的词语——
“也许”,很多很尴尬、很难回答的事情就靠它出面就可以搪塞过去了;
“忽然”,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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