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没什么,能回家伴她同床到天明,就是进步。谁叫自己爱他呢,爱就得牺牲。
月光如水,夜静神迷,窗外那簇月季花香撩人。独守二十多年闺门的钱玲,如今躺在一个心爱的男人身旁,青春的心不能不躁动。她好像一只盛满爱水的茶壶,在越来越旺的欲火燎烤下,壶水由响变滚,上下沸腾。急不可耐的水蒸汽嫌壶嘴太小太窄太细,顶得壶盖不停地移动,大有揿翻之势。她多希望丈夫能轻轻地提下水壶,倒出那滚烫的热水。可惜,丈夫仍静静地躺在床上,冷如冰棍,大热的天,还长褂长裤,让人费解,让人心寒。钱玲有意一点一点向他靠拢,他闭着眼像睁着眼一样,也一点一点闪开。钱玲猛地抱住他,初时,她感觉到对方颤栗、恐慌、喘着粗气,很快,那男人便推开她,走下床去,独自躺在沙发上。钱玲只能暗自哭泣。不爱我,何必跟我结婚?既然结婚了,又为何这样待我?这太不公平了!
渐渐地,那男人不但恶言恶语对她,而且开始作践起她来。你不是想亲我吗?好,我让你亲。他用大嘴长时间地堵着钱玲的樱桃小口,让钱玲几乎喘不过气来,差点憋死;你不是想我摸你吗?好,我摸。那双大手在钱玲小小的乳峰上,初时还轻轻揉搓,渐渐地越来越用力,最后竟捏得钱玲疼痛难忍。他的手掠过钱玲的芳草地后,便成了无赖,时抠,时扫,时拉,时扯。钱玲越反抗,他越用力,钱玲下身被扭得发紫发青,他才罢手。你扭也罢,捏也罢,我都认了,谁叫我爱你呢,可是,你总得行夫妻之事,结婚一场,孩子不能没有呀!
然而,那男人就是不跟她办真事。
钱玲也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她从不把这些难以启齿的事告诉别人。细心的母亲发现女儿变得又黄又瘦,估计婚后生活不太理想,便多次追问她原故,她就是不说。她是母亲唯一的女儿,是娘的心肝宝贝,她不想让母亲为她担心为她难过为她不安。从结婚那天起,她就打算生是丈夫家的人,死是丈夫家的鬼,不管怎样,要跟他牵手到老。她在学校做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