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钱说,她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双方只接触三四次,男方便迫不及待地提出结婚,钱玲虽然觉得好事来得太快不一定好,但屈于男人的魅力和优厚的条件,还是同意结婚了。
新婚之夜,贺喜的亲戚朋友散去之后,钱玲殷切地盼望着心爱的人来揭去她的红盖头,谁知新郎倌竟影无踪迹,一夜不归。
钱玲迷惘了。人生有四大得意之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哪有新郎倌花烛之夜不入洞房的?此刻,望着那一屋豪华的仿古家俱,望着那时髦的彩电冰箱,望着那又宽又大的席梦思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绣有龙凤呈祥的大红锦被,望着那霸气十足的雄风摩托,还有那没喝的夫妻交杯喜酒及红透了尖的寿桃,钱玲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失落感。
她多想偎在丈夫那宽厚博大温暖的怀里,读一读男人体内散发出的何等迷人的雄性气息;她多想让心爱的人的爱情甘露走入她久旱的花蕊;她多想像个小鸟依人般让白马王子拥抱着酿造梦的甜蜜……然而,这一切竟在新婚之夜化作泡影。她真不知自己的心上人怎么啦?
也许他出于男人的自尊,不愿主动出击;也许他不谙于男女之事,不知如何出击;也许他另有金屋,不容他自由出击;也许他——,她不敢想像别的,不敢!
拘碍新婚的羞涩,钱玲没有跟婆婆讲起丈夫彻夜不归之事。然而,连着三天,丈夫竟天天如此,晚出早归,让她夜夜空守红绡帏帐,孤灯伴泪无伴人。她不能不生气,不能不怀疑。你再有牌瘾、再有酒瘾、再有情人,也不该在蜜月期间让娇妻一人在家。
她认为,这是丈夫有意戏弄,是目中无她,心中排她,是侮辱她的人格和尊严。
她不想新婚三天就闹矛盾。家庭若想和睦,夫妻二人中有一个就得装“傻子”,就得学会迁就、忍让、理解。
为了既不冤枉丈夫,又能探出个中奥秘,她小心谨慎地从不同角度,用不同方法询问丈夫不归之事,谁知丈夫不仅不解释,相反冷脸冷眼冷言冷声,责她不该过问男人的事,辱她下面是否发贱!——真想不到如此英俊的男人口中竟吐出如此污秽的语言,她很伤心。随便问谁,丈夫这种婚后不归的举动,妻子能不过问吗?
娘家来接“短趟”,母亲兴扑扑喜孜孜地问长问短,钱玲一肚酸水不敢吐露,只是强颜欢喜,跟家人吹这好那好。她不想把痛苦和不悦留给家人。毕竟,这男人是她自己抛的“彩球”,她还在等待着心上的人能回心转意,能变成常人。
七天过后,丈夫总算回到洞房安营扎寨。失去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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