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将所有的人都罢了吧?
父皇下不了台,各部会大臣又竟相上书参奏那位主考官诬告,能替他作证的人事物都消失彻底。
这个案子要怎么办?
于是棘爽月为父解劳,亲自到牢里与他恳谈,跟他保证五年之后一定为他翻案,还答应照顾他的家人,要他安心的上路。
那位主考官一死,案子顺理成章的变成诬告,而他是畏罪自杀。
「既然那时父皇可以隐忍左右两相,儿臣就不明白为何父皇要挑这件事罢?」
就算他们犯了「用人唯亲」的毛病,也罪不至罢官,圣旨一下朝中内外大臣又要联名上书请命了。
「这只是个开始,先吓唬吓唬他们。」棘刚笑着说:「朕要让他们罢官罢得心服口服。
「从明日起,我要百官进宫上奏,公开弹劾不法。朕就不相信,没人敢弹劾左右两相。
朕也不相信如此广开言路,不会让他们不互相揭发。」
「儿臣明白了。」棘爽月点点头,当皇上原来也是与臣子斗智,用权术、用谋术。
「明白就好,朕不希望你牵扯进来。」意思很清楚了,他希望太子没有涉及任何不好的事。
他很有自信的保证,「儿臣绝不会。」
「那好,朕给你三个月长假,你留在沧浪苑好生养着,不用上朝也不用上疏。」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得太明,「朕要太医局的新院使人沧浪苑,为你调理身体,三个月后就为你立妃。」
爽月年纪也大了,若非有些小毛病早就该儿女成群。
传闻新院使貌美如花,端庄秀丽,还打败了医官院那群庸医,他一听到消息马上就召见了她,怎么看都是太子妃的好人选,若治得好爽月的病便是大幸,若治不好那他的儿媳妇可就苦命了。
棘爽月忍不住俊脸通红,窘得垂下了眼,「多谢父皇。」
以前他并不是这样的,虽然他并不是个勇猛的男人,好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但是两年前的某一个夜晚,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对着千娇百媚的侍女,居然无法上阵!
他还以为是自己累了,所以才会一时失常。
事实悲哀的证明,他并不是「一时失常」,不管怎么努力,他就是不能重振雄风,这种事又不能求助于人,也不知是谁泄的密,他不举的传言就这么散开了,还有人说他好男色,谁晓得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父皇虽然没有明说,但八成知道他的毛病,所以才会不断的派御医来看他。
只是父皇的好意都被他或推或躲的闪了过去,要是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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