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想想:但我又该去做什么呢?无法掩饰的欲望制约着我,我甚至已看不清阿X和菲儿的一颦一笑,或许还有眼角沸腾而出的泪水。我的脑海中,过去、现在和将来,我说,找不到什么更诱惑我的东西,除了对词汇敏感的悲哀,我仔细想想——最后到连眼皮抬不起来了。
晚间。耳边,我常听到街上的人声,,模模糊糊我从来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或要告诉我什么,有时,我站在阳台上看那些移动的影象,竟怀了一种幻觉,一种夹缠不清的人生况味,连同种种思绪、印象和默想。刚停下来的昨晚的雨,在路上留下一个个水洼,映射出一片片天空,我旋即想到了阿×,想到了她的双手,她的小腿,还有嘴角边的湿气。阿X,印象中她一直活灵活现。就像一株破土而出的青苗,扑面而来的每一种景象都令人陶醉。
第一部分使我得到某种解脱
给阿×的信:
什么都没有改变。。至少,今天是这样。我平静下来,阿×,但是没有,所以不得不写信。这无疑在很大程度上使我平静下来,现在,我的生活就是在床上。
我感到疲倦(也不完全是——不是疲倦,现在1点多了,平常我4点以后休息,在白天中午的时候起来,今天起得很晚),对白天发生的事情,像迅疾的皮影戏,再次摇曳而过。今天我去出了一趟,投信,并去了酒馆,下午晚些的时候。雨停了,在昨天以前。我对菲说“我想出去走走”。她说,好吧,她不想出去——地上太湿。投了信,我便去了酒馆,喝了些酒,也许喝多了。我不得不在那里多呆了两个小时,我跟你说过那个演电影《两朵玫瑰》的主角儿——今天,我又在那里碰到了她,她看上去好多了,并跟我谈论了好多东西,譬如:更年期之类。我耐心地听她讲。后来,我向她提到了你,我说你——阿X,也看过她的电影,她很高兴,我发现她有时很逗,像你说过的:有趣。是这样的。但她的作派、谈吐和举止,毫无疑问显出一种优雅。她很能喝,喝得面红耳赤。对了,她叫杳子。她向我说了很多往事,挺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