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我发现已经习惯。
看来没什么用。写信好象是多余的,但我仍希望情况会有所好转。我等待着你的来信。
黑明
又及:或许你的生活并不少色彩和爱情。
第二部分血液的感知是超于一切的
我该谈谈菲儿了。
那是某个晚上,总是晚上,但不是同一个晚上,我和菲儿在学院的走廊里幽会。一切都在运行中,我和菲儿的关系。我没有别的目标,没有别的期待,没有别的希望,那是夏天,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买一条好的游泳裤。可是菲儿,她使我改变这想法。那个凉爽的夏夜,我被她搂在胳膊里的身体,在阴暗中轻晃。
对我印象深刻的是菲儿的眼睛:清晰的,朝我看一眼。重复的印象:电影院?那眼睛看着我时并末露出过惊讶,如果一年后我回到那个位置上这眼睛将始终如一。菲儿没看到什么,只朝我庄重地笑笑便回过头去。似乎是专门对我笑,菲儿才回过头。笑,并看我一眼。我这样说:我竟然忘不了这双眼睛!
后来的许多次幽会过程中我都无法挣脱要表述她的这双眼睛。此外,我还是冒险谈过她的脸。她的手。她的眼睫毛。甚至她的腿。完美的腿。我这样与她幽会,在充满赞美的言谈中,但我坚决想证明我的坦率并不在那过于沉重的青春的天性之中。
她微笑,当我在窘迫中嘟哝那些勉强能引人发笑的蠢语时,她总是笑,并持续地微笑着。
幽会。从一开始,我就和她谈起过阿×。
她也只是微笑。典型的印象。
我们在一起谈论,或者思考,当我们陷入思考和情不自禁的忠实地发内心的情感时,是在校园里那长长的走廊里进行的。通常,走廊的尽头充满了小便的臭气。
下面有些资料需要交待一下:
我经常夜间越墙而出。但这对菲儿来说不行,一个原因是墙太高,攀上去有一定难度;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生活规律,而且,她住在宿舍的三楼,很难像我一样从窗户上跳出去。我在街上晃荡,或坐在墙外的屋顶上意想或开别的什么事时,她说:“这个时候我正彻夜未眠。”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