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冲刺时在记忆中重现。
第二部分被我遗忘的微湿的裸体
接下来,下一个星期天,我干起了家庭教师的活儿,但这并不算是真正的工作。我试图帮助阿×。而无论在观念上还是在实际生活中,我都还是一个真正的无产者。但至少,我说,我可以歉钱了。
这意味着一种新的生活的开始?——总之,去看电影,上剧院,听音乐会的次数少了。这些对于我本来就奢多的行为,早该拒绝。但一说到此,莫塞雷就来了精神,他喋喋不休地跟我说那什么什么的你能去教课?他说时声音粗哑,仿佛鸭子叫,屋子里似乎处在一片喧哗声中特别刺耳。他正准备上电影院,狼吞虎咽地啃着面包,咽下几大口,然后又继续说,带着学究式的热情。他的鼓胀的脸庞开始活跃起来,眼光中失去了不屑一顾的神情。
没什么大的改变,我的外表、姿态、动作依然表现出和以前一样的惯性,生殖器也没有变大或缩小,但有一种昂头的气势,因为第一次教书。我用了“教书”二字,就像第一次做爱一样,害羞是难免的。一旦开始,最重要的,对于我——我说,是脾气发生了变化。
从一开始,一切就和一种模糊不清的似乎注定那样□□的感觉连在一起。当然,我开始从这里借题发挥,那么,我开始往下说了,我说,一切,甚至在说头几句之前,就已卷入了不可避免中……
我可以感觉到那个词——引诱,吞吸,什么也不能反抗。
我被引诱着,被吞吸着,什么也看不见。我的眼光又回到本子上。我发现在无可奈何地坐着明思乱想的时候,我也一直在写东西,像自发的动作一样。在夜里,总是在夜里——写作就像逮捕一样大多是在夜里进行的。什么也看不见。她的目光。她的忧虑和渴望的目光以及她的被我遗忘的微湿的裸体,引诱着我,吞吸着我。至少,我想说一说,我所做的无法预测的所有事,仿佛都是凭记忆做的,就像现在一样。现在,我想说出这一切,但,杂乱无章。
杂乱无章是从一条已定的路线开始的,我沿着这条路线,但我偏离了目标。
我没有停顿一下,继续下去——黑明第一次干活便迟到了。
但接下来,当然,什么变化也没有发生,你把工作做得非常周到,无可挑剔罢了。
首先出场的是那个头发上别着一束百合花的女子——授课对象的母亲(聘用你的人),她热情接待了你,并未对你的迟到表示不满(可以这样假设),她说:“百合花好看吗?”
“好看,”你说。
她于是再次回头向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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