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感到难堪。
在遗失的记忆中,我寻找着那些掉落的汗珠的确切时刻和地方就像寻找那些乱七八糟理不清头绪的散落在时间和空间中的骨头的碎片一样这意味着碎片把我弄得精疲力竭了。
再写什么呢。
接下来,是一个漫长的午夜……
……午夜过去了。
我紧紧地抓住一些文字的颗粒,并蠕动着两片湿润的胡言乱语的嘴唇,践踏所有我所知道的东西或者即将知道的东西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或是入睡后陷入忧伤的冥想时莫不如此。
我适应了这种状况。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处在一种神经质的状况之中。其实,我弄不清楚。糟蹋。于是为了摆脱,我出去了。我在漫长的午夜之后出去,在街上散步,在暗夜中,径直朝前,不加思索。
之后,我归来。显然,归来是必然的——除非我被拳头砸死。我的双手装在兜里,也是归来其中的一部分。
在归来的路上,我在街角通宵营业的酒馆里吃了些食物。在我点菜之前,不得不听一个女孩儿向我推荐的套餐——她用眼色暗示我这比别的更划算。如她所愿。我孤孤单单地坐着、吃着,后来我决定喝瓶葡萄酒。
我步行着,现在,我的影子使灯光时隐时现。沿着楼梯的扶手又回到我的住处,或者说——和菲儿同居的住处。不声不响。鞋子轻轻地敲着地板,但突然,我听到从楼梯口的另一间屋子里传来响亮的敲击声。敲击,一张有些松动的木床一塌糊涂地吱嘎作响,呻吟——不由自主地叫——集中思想我终于听清了,我环顾一下四周,幽暗,天还没亮,但忽地,我感到自己变得渺小、紧张、软弱无力地靠在别人的门上。我想象着别人做爱时的那股子活力,和汗下淫淫,红通通的脸,沉沉的脑袋——笨拙地低垂着,温柔而猛烈的玷污。思想性欲是思想罪。但我无法阻止,似乎一股出于性嫉妒的完全无名的怒火在我的心里燃烧着。几乎立刻开始膨胀,如此准确,仿佛那屋里做爱的已然成了我。在我热血沸腾时,我想到:性欲与仁爱并没有什么关系。
臆想使我疲惫不堪,险些迈不出脚步。我打开属于我的门,吱扭作响的门它在我身后自动关上了。我走过空荡荡的房间,房间里一片寂静,倒像是某个荒原,散发不出一点人气。“非常安静”我喃喃自语,并摸索着把书台上的台灯摁亮。在亮光中我试图检查一下那陈列在抽屉里的阴基套,瞧每一个盒子上都显示出一对模糊的男女,以含蓄的方式挨得很近。我想:这是一个谨防爱滋病的时代。当我戴着阴基套在欢合达到高潮时,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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