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而低鸣。颤抖。是她还是我自己还是我们一起在颤抖?我努力回忆透过孤独而黑的窗户,我试着把它描写下来。
绝望的阵阵潮涌,我可以这样说吗?她蜷缩在我的身体里,被我的胳膊搂住。黑暗中,她仍在战栗。在黑暗中,我说:她令我疼痛。她依然喘气,我说已经停下来,她的胳膊轻晃着我,搂紧——同样的。她说疼痛已经过去。她停上了摇晃,松懈下来,慢慢地,终于放开了,那声音,嘟哝着。
我无法听清她嘟哝什么,于是,我虚构出来,说:一场情爱的挣扎已经过去……
疲劳使我的信念变得更加脆弱,迷惘,我曾愉悦地投入到某桩事情中去——我能说“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吗?此时,我仍深深地沉浸在某桩事情的激情里,像独自寻找黑暗的出品的那份执着。
“你爱我吗?”
“……”
我似乎感到不知所措,我克制着,将她搂紧。动作。词语。接着渐渐的空虚出现在那儿,就像现在我开始描述一样,停滞于某处。我说,或者试着缓慢一点说,“傻瓜……”。最好立刻停止。
停止了。
同时我开始注意到自己的缄默。
但她说着,她重复那句话,如鸟儿一般毫不犹豫:
“我爱你……我爱你……”
接下来是沉默。我对此有强烈的印象,我思忖着她是否说了那样的话。但我明显地感到疼痛。一切变得模糊不清,逐渐消失,没有回声。但我在这儿,我在继续,当一切消失时,我始终抬着一只胳膊,并注视着胳膊的侧影在苍白的格纸上移动。当时,我说——我是否像条激动的狗?我很难分辨得出当时我的表情——神情忧郁而且蠢?我想起来就觉得滑稽可笑,我试着笑笑,泪掉下来,抬起胳膊的动作仿佛是为了驱赶一只蚊子。
第三部分这种满足就像刚做完爱
很显然,我没有在描写过程中得到快乐。但除此以外,我对一切外部事物都无动于衷。思绪占据我的脑子,回忆——我该说么?“回忆是老年人的事。”可我还是个青年。一个青年的写作者——我尽量在写作过程中使用一些众所周知的词和句子,有时还要努力使某些词和词组突出或分解出来,我无视于一切常规是因为我在努力创()。我这样做着,仿佛短裤的微粒散开来,露出不好意思的部分——如此,拒绝赢得观众的喜爱。拒绝,一切来自表象的事物。我很遗憾,如果没有人发现我是天生□□□□的话。现在,男读者和女读者,请你把多余的作为障碍物的衣服脱掉,该干点什么了不是?我看不见你们,不要有什么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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