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现在,我摩挲着太阳穴,我一脸疲倦的神色。
我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我继续摸索。摸索那些我同样看不见的文字,我将没完没了地写下去,或许直到一生结束。我尽可能地混淆一切,除非你们诅咒我死了。在混乱中:在进步嘛。
我在混乱中记起阿×的话,她说过:比方说,假如事情并没有在真正的生活中发生过,而大致上又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任何东西,只是一些有趣或无趣的想法,比如一本古老的小说中描写的关于命运的无聊段子,什么什么的,诸如比类。
她说过这样的话,确实,但我不知道她到底说什么。似乎什么也没说。只是胡言乱语——如我一般?但她什么都说了。事后我记得,只是一些散的词,一些散的画面。不再想企图以其它方式出现。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每次回想起来就止于此,不再有任何,不再有目标,就像人们本来活着,突然一下子,死了。什么也没有。
整整三年,我过着幽居的生活,但阿×却给了我另一个崭新的世界,一个超越时间的新世界。不,阿×删掉。菲儿。,现在一个也没有,我独自透过漆黑的窗户察看漆黑的天空。整个漆黑的天空通窗户进入我的房间。一切散发着消失,失望和等待。
继续。我犹豫着不愿走过去把自己吊死在水管的金属杆上,我回头看到我在镜子中的白眼。这样的企图已经不止一次了,我企图把自己弄死——这很不容易。
于我出去走走。
走到街上,我习惯地回头望了望窗子。黑暗。黑夜对于我来说就像臀部的摆动对于臀部爱好者来说从来都是一种肉欲般的诱惑。走着,在黑夜中我倾听时间的流逝,仿佛坠落的鸽子,深夜中那些长街小巷都有着不同寻常的长度。我这样走出去,散步,又回来,为的是带回一瓶酒。
贯穿整条街,回到屋中,我手中握着酒瓶。不喝是因为怕醉在路上。呵,我说,黑夜中带回一瓶酒——生活可以这么美好。
甭提了。
我从酒馆提酒出来的时候,有人在我身后启动马达,猛踩油门。酒瓶差点没摔破。结果汽车的轰鸣声戛然停止——黑夜中的酒鬼是太多了。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举起手来,大拇指朝天,做了个一切都好的表示。
回到层中,我坐下来,启开瓶盖:带着几分满足。
这种满足就像刚做完爱,因为显得筋疲力尽。可惜不是。我便非常地想念起菲儿来,也并想和她做爱。即使想,那是没有来由的,似乎只是习惯性。她离开似乎已很久了,那么,与其说她离开,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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