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居留于我心中。
我期待她回来。整个白天,接着白天,我在期待。
然后我必须承认:我是那么想念她。以致频繁地把酒带回屋中,并把她喜爱听的唱片听了一遍又一遍,白天。接着夜晚我混乱地写作。其实我不知道写什么。写,只是必然,围绕着黑夜,习惯的姿态。构思,或者说虚构。
但现在我不再期待,或者仅仅是一切都开始瓦解。
暗夜中坐在椅子上,如果一切都在我眼前解体都将是正常的。我在镜中看到一张严肃、凝重、瘦削、修长、棱角分明的面孔,那么,它是俊削的,有种忧郁的美,有点抑郁,有点忧伤,可以说忧伤,可以说,那就像是我悬挂在镜上的一张深沉的照片。它像不经意被捉住的镜头。这个镜头是凝滞的。
我还可以说:我死了,却不会腐烂。没有,有规律地呼吸着,我重又在醉意中摇晃着胳膊,远离一切中风,投入到一些片言只语中。
第三部分她准备大干一场
你静静地呆在椅子上。呆着,肯定有一阵子了。然后你吞下一口酒,沉默着。眼睛呆滞。这是忧郁。你还弓着背,更糟的是你的膀胱疼痛。突然之间没有了思考。但是你只有在夜幕来临时才能写作,而现在,夜幕早已来临你去醉醺醺。你静静地呆着,再吞下一口酒,头快钻进了裤裆里。
之后,你撤了泡尿。
在沉默中,睁开眼睛,你看见你的手,不知是手握住了鸡巴还是鸡巴握住了手。很响地打了个嗝,终于,鸡巴放开了手,或者说手放开了鸡巴。哆嗦,再打一个嗝,一切都摇摇晃晃。
你打算慢慢来做一些事情。
一串串词符在你的头脑中左冲右突,憋得你满脸通红。这一定也有一阵子了,可你并未醉,尚能写作,说明你没醉。
你清醒着,你清醒地记得白天跑下跑上跑了三次但信箱里仍没有你想要的信件,这点差点使你发狂了,你只想知道一点关于她的情况,一点回音。但回音,始终没有,没有你想要的信件。
那么,继续给她写信:
几乎是带着醉意,但是我继续给你写信,阿×。
我的内心已经变得哀伤和不安了。我完全沉醉在那些逝去的事件里,我本指望你能帮助我,但却一封信也没有。我喝酒了,如果还有剩余的话我会继续喝,我终于可以对你说:“我的酒量大有长进了!”生活对于我已经很枯燥、疲惫,有一刻,除了你我什么也不能想。尽管我无法见到你,甚至,连你的只言片语也没有。或许明天会有吧。
我不知道再跟你说什么。大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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