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一种味道、一种淡淡的同时又呛人的气味的回忆。来吧,聊以解忧。她说,需要,需要,又有何不可?她嘴巴僵硬地说:什么也不会发生,来吧。
在我二十一岁的那年的夏季,似乎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无论什么事,什么事又都没有发生。倒不是因为性和爱不复杂——发生那么可怕的事情——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不过如此偶然又如此自然地发生。我一直想从呼吸中判断——可是我无法判断,街上响着各种声音:有人在跺脚,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喊叫,有人在奔跑。接着,又是寂静。我们来吧,她说,她再次重复,我试图竭尽努力重新追忆那一幕,那一幕就像投影一样,与我如影随行。然而我记不清晰——我在想,我仍然在想:我轻轻地咬她髋骨下那块柔软的地方……
她睁着眼睛吗?黑暗中,她是不是在看你,没有,你免不了要拍打她最软弱的部分,免不了要与她一起颤栗。这是一种默契,动作越来越轻,然后静静地躺下。接着陷入精神错乱之中。整个过程用了多长时间?不过一分钟?不过5分钟?10分钟?还不到十分钟,她已经击溃了你。互相击溃。然她平静下来。穿衣,下床,离开,没有,她平静地躺在原地以那种无声的、几乎令人难以察觉的方式,轻轻扭动。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早已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第三部分太奇妙了……一切都在颤动
然而,她又来了。
敲门,两根手指在门上敲三下,再敲两下——你知道她又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你几乎从未看清过她的面容,她在黑暗时来临,又在黑暗中离去。她对你永远陌生,然而没有,陌生——一种默契中快感将你们同时推上交流的顶峰。然后她平静地跳下床,穿衣,离去。像在你梦境的结尾处突然消失掉。不是为了性,尽管已经发生了性事。你只感觉到,她想要一个人搂着她,接着她沉溺在一种天真的、满足的无意识状态中。这种幸福的状态。搂着他,那个晚上,那些晚上,搂着她的得是一个男人。任何一个男人。无拘无束,你会感到轻松,自由,解脱,然后又像青草上覆满的露水一样消失,像青草一样遗世独立。她说话,和你,她不停地说话。她说爱情已经耗尽。爱情,她说。她张开嘴唇,呼出热气,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成为恋人,不是所有的恋人都终成眷属。来吧,她说,我们无需考虑任何枷锁,来吧。
不。不要担心,她说,爱……
爱先生。
她称呼你“爱先生”,她的声音有一种东西,一种你无法知晓的东西,她的嗓音低鸣,就像是一只手在轻轻地撩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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