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时会发生这种事,仿佛等待一个人来……抱你,你这样继续下去。什么也不能干,甚至,除了继续思考。
好吧,我对自己说:继续思考吧。
或者,如果这么说也可以,把我自己忘了。
我记得你的身体,你的脸□□和□□,我等待这种感觉变得明确起来。没有明确起来。我们在2月份就停止了。
告诉我你想到过什么?
比如:想到过我的一切你无法忍受的事情。
你让我相信一些事情,我相信了……爱……
她继续在信中写道:
那种缺少某种东西的感受,从此和那个进来的人分开的渊源。
我很清楚,为了自己也相信我的存在。就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很难相信我的存在。因此我说,是我,熟悉我自己,而显然我本应该说是你。这么说是你。不断地想。我明白。我总是,想你,很难相信我的存在,身在这个由陌生而逐渐变得熟悉的地方,我竟强烈地感到是在别处。在18岁以前的某一个地方?在17区?在那条街,还有你。我不断地梦见那个地方,就我一个人,然而,还有你。我不明白。我总是。就像是在那个地方,人们熟悉后又离开,现在又回来。但它已改变模样。对我,没有。它永远停滞于某处。还有你,没有。今天晚上,就我一个人。每天晚上都是我一个人。我强烈地感觉到你就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身体。在梦中,我没有立即就看见我。然后我相信那背影是你,我明白。我总是,很难相信自己的存在。我不存在了,我想,我没有多少时间,现在,我不知道写什么。胡言乱语。不傻,你说过我。我笑了。然后你的目光。当与之相遇,我很少与你的目光正面相遇,呵,就有被捕获的强烈感受。然后又保存下来了。在记忆中运作起来。但归根结底,这目光留在了我的脑海里。还有你的淡而少的笑,并且还谈不上将其忘掉。只要稍稍有一点迹象,我都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对于记忆,你的嗓音阴郁、遥远,还略带一点沙哑。你总是想让我笑,尽管所说的词句具有一种它们本身所没有的分量。你说了,我补充,然后给予添加,或削减。我们都笑了。不是吗?这样我会马上发现:你爽直的一面。很快就消失了,总之,已经过去很久。这一切。然后什么也没有了。静,整个晚上就我一个人。我卷缩于自我的习惯,并不平静,并想从中摆脱。摆脱不了的。这种要喊叫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归根结底。这种喊叫的强烈快感,不在我身上。我止住另一些涌上来的泪水,更汹涌,更澎湃。静,给了我痛苦的快慰。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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