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绪逐渐归于平静。当那可怕的图像重新恢复稳定和清晰时,看到的已是罗曼蒂克式的拥抱了。你这时应轻描淡写地说,你搂住她,在他的嘴里攫取了她的舌头,一条柔软、饱满、肉感同时动个不停的舌头。她紧地抓住你,好像缆索突然就会断掉。透过窗子,可以看到乌黑的夜空,你因而推断明天的天气不会太阴沉。屋里一片寂静,尽管她全身都在战粟,手臂颤抖得好像突然之间就要脱落下来。你因勃起而疼痛,事实上,此时没有什么比你所谓的“假正经”或“伪君子”倾向来指责你更令你自己开心的了。你甚至隔着衬衣数起她的肋骨来,或者是,你隔着衬衣数起自己的肋骨来。
她说:“是不是难受,黑明?”
突然,她向下滑去。
她滑下去了。
她含住了你嚣张的部分。轻揉,抚摩,吸吮,但它在她的口中胀得更加粗硕。她的头发落在你的肚脐上,摩挲着你的皮肤,在恍惚与缥渺间,你感到皮下的每一个细脆却在融化,并参加了一个古怪的阴谋。她从喉间输上来的热流,仿佛使的你的整个躯脱离了神经的支配。根据这些编织的情节,生活中慢慢地离你而去,心肌痉挛却越来越频繁,四肢的活动都慢了,就像幼稚的观众看到长长的纸卷。你叫着她的名字,阿×。但她说:“不行了……”。你说你想要她,你爱她。她说她知道,她摇摇头。你感到她在黑暗中摇摇头,她的头跌到在你的肚皮上,她说:“我弄不出来,我不会……黑明……”她似乎哭了。你的腹部被泪水濡湿。没有。你感她在发抖,就像感觉到她的牙齿碰到你那根东西上时你的颤抖一样。你将她揽进怀里,黑暗中,她说对不起呀黑明,你忍不住饮泣。我爱你,她说,但我们不要做爱。你臆想我,我属于你,她说,只有臆想的性是最纯洁的。她继续说,让我们在想象中来完成——使精神的爱终于摆脱阻拦它的顾虑。
想象没有给你带来丝毫的愉悦。在描述中,在幻象中精被力竭。她说:“对不起呀黑明,”她把脸紧贴在你的脸上,一切都朦胧而灰暗。她重复说对不起啊黑明,因为我爱你,爱,她强调说,而不是……。是结洁的爱。她将你搂紧,现在她紧挨着你并像高潮来临的一样战栗,你能听见她的心在左侧乳房下怦怦直跳。
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夏天,她不再动,躺平,腿伸直了紧挨在一起。她的头发蓬乱,你轻轻地抚摩并理直了。她把头靠在你的肩上,而你枕着她的手。她一直小声地说着话。
你必须虚构,你必须用形象来自我陶醉,你必须忍受接下去的情节并求助于神形分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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