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你必须毫不怀疑你的脆弱并不深刻,你必须忘了你是谁。你是黑明,你听着她如梦幻般的低语,你在这本书中逐步出现在形象,同不偏不倚的别人眼中的你的形象遥相呼应,你说爱她,然后突然从内部猛烈发作——但绝没有一般人看色情影片时所抱有的那种纯粹的功力主义态度。你说你感到愉快,你说人的感情可以分为三类,但你突然说不下去了。而且停下来的一阵沉默暗示着你对一切冷静的否定。接下来你说,肉体清洁和心灵的自在无时无刻不在测定比例。没有,是她在不停地说,仿佛梦幻般的低语。你听着她说,并轻轻地拍着她的头想要让她入睡,结果你自己却睡着了。
第五部分寻思着要不要手淫一回
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不再提及,并且,大概今后也不会再提及。回到现在。
现在。我独自在书台前,在一屋子的黑暗中,闭目躺在椅背上。菲儿还没有回来,快两个月了,她总是这样:外出,演出。
她也不往我这里打电话,或者说几乎不打。
那台电话是哑了。白天我捶了几下,扔出窗外,又捡回来,我一路小跑下去,结果它摔坏了。我索性踹了两脚,沮丧的脸拉得很长。我差点喊叫起来,如果不在这个地方,我肯定会喊叫起来。
现在我闭目躺在这里,或者说歪斜在这里,头下枕着两个枕头,我寻思着要不要手淫一回,结果,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很快我听见脑中两个声音在对话:
声音1:我为什么把屋里的灯都弄灭了?
声音2:我喜欢黑夜。
声音1:我为什么喜欢黑暗?
声音2:我不知道为什么。
声音1:我出了什么事?
声音2:我服了一药丸,刚刚睡着。
空白。
静谧在扩大,有时,在人们的谈话中会显得更静,这静谧裂开了缝,墙壁在缓缓地游移,做着准备从缝里溜出去的举动,我紧闭双眼,身子稍微颤抖了一下,在膀胱里的水荡起一圈波浪以后,又睁开眼睛,确定它有没有偷溜走。
自白:我现在变得很嫩,准备长出新芽来。
声音1:我为什么会长出新芽来?
声音2:因为我好像被剥了一层皮。
这就等于说我在消耗生命,写作,时间几乎停止,我也曾嫉妒别人生活的平静,但现在一些小毛、小病和完全能忍受的虚弱却足以打乱我的平静,我老了——我说:眼睛,脑袋瓜,肚子,腿,连下身都不中用了——一天我得跑十几趟卫生间,我有了明显的变化,甚至连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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