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返回,他他拐进超市:买了些罐头食物,啤酒、墨水,两条内裤,和两盒巧克力糖。然后,又在超市门口买了一份报纸。
第五部分全都是些信件
这将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想。
回到房间,我把买的东西放在沙发前的玻璃桌台上,然后脱掉衣物。窗外的天气是那么晴朗,简直难以想象有谁会不愉快!我暂时忘却了一切,原谅了一切。对我来说,我只需打发下午剩下的时间,闭上眼睛,静静的,略带微笑,那就是以使我心满意足了。这个下午我不打算去酒吧。
我稳妥地坐在沙发上,取出食物和报纸,一边吃一边看报上的内容。
这时候,有人敲门。
——敲我的门。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我迅速穿上裤子,大喊着来了!光着脚板,急急忙忙地过去把门打开。
“找谁?”我问。
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她把我打量一番,然后她说她是街办处的。
“这是七单元307室么?”
“没错,”我说,“什么事?”
她转身,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帆布口袋拖到门口。接着她打开袋子,说:“看看这些是你的东西么?”
口袋摊开了:全都是些信件!
第五部分那只鸟又变成了阿×
中年妇女离开之前,说:“一个废弃多年的信箱我们已把它拆除了……”
整堆的、没有盖过邮戳的信件像一座小山一样磊在屋子中央。然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趴在信堆上睡着了,呼吸着(正常或不正常),尽管脸上偶尔有一阵轻微的痉挛。我正在做梦。我趴着做了两个短短的梦。其中是关于一只蚊子,这只蚊子稳稳地站在一个面包上面,它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接着,我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某人活了,而正好是在我的死!
现在,可能是现在。我死了。阿×却活了过来,并且,她简简单地叹以一句“我爱你”开始的。非常遥远地,她从逐渐消失的迷雾中出现,我能感觉到这血肉之躯的温柔岬角。她穿着一条长长的裙子,带有很高后跟的弓形统靴,满头黑发,一条手织的毛线围巾绕在脖子上。一件毛料上衣从围巾上露出来,下面是湖蓝色,上面是紫褐色。但突然间,她转身,犹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疯狂地跑着,甩掉了靴子、围巾、上衣,像本能的要摆脱一切压制,一切沟通,仿佛后面已积攒了几个世纪的全部野性能量在推着她,在冷风中,她喘气、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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