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人为的,但又是宁静的。因此,你不想打破这种状态,也害怕将其打破。仿佛觉得你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边是书里的世界,一边是真实的世界。两者矛盾重重,又互不干扰。而实际上,你生活在虚无中。
第五部分爱:结束了
该如何结局呢。
我坐在那宽大的书桌旁——我想我甚至可能已经绞了半天手指了。由于无法写出东西而压在心头的失望,狠狠地折磨着我。事实上我必须注意到人物——即小说主人公从我想象的轨道中脱离了,或者说线索到此完全结束了。补充:大家都读下文,这没必要。
我在悬崖上睡着了。如果是您在阅读我的作品,那您有可能在最艰难的时候猜出我身上压着多么沉重的困倦。我狂然的试图告诉您(这话有人已经说过):一条鱼尾在洞的深处摆动,旁边有一只破靴子。“鱼在哪儿?我只看见尾巴在动。”这样的思考不合情理;因为,默认没见到鱼,恰巧就是说实际上并没有鱼。“鱼”的缺失,剩下的就是破靴子!您明白我的意思么?“有人与作是为了寻求喝彩,他们的心灵凭空想象或天生具有高贵品格。我却用我的才华描绘残酷的乐趣!但是,持久、人为的乐趣和人一起开始,也和人一起结束”。
幻想:结束了。
行为:结束了。一刹的欢娱过后,剩下的是疲倦、厌恶,
爱:结束了。以及生命的空虚感。
幸福生活:结束了。
结束了,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意外的迹象向我揭示主人公从形象想象的轨道中脱离的原因。然而,我不是在做梦。我想,我其实就是主人公,我最终发现,尽管我就是整篇小说的构想者和实践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也听见一个婉转的噪音在我耳边说:“黑明呀!……”可是,在结束错误之前,我该怎样安排这个结尾?
重述:大家者读下文,这没必要。
在给小说安排一个彻头彻尾的结局之前,我最好解释一下:对于我来说,不可置疑的是我最初的作品,得益于自己反复出现的一个有关后现代主义的恶梦,这个恶梦大约发生在我的青春期,它率先使我失眠,脑子里充满妖魔和女人。所以,我在18岁时决定写一本(后)小说。几乎是在第二天我就出乎意外地连跳两级上了大学的列车,好景不长,恶梦接着发生:为了完成像所有的后现代主义者那样的反判形象,我离开了学院的生活,假如在那儿的话,我的生活就完全固定了。然而,我的不可饶恕在:我并不了解所谓后现代主义的那一套术语。“我与自己语言器官方面的一些无能为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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