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适从的感觉进行着抗争,而同时又企图去确认、描述和驱逐这类感觉,结果毫无成效。”在这种情况下,我有意摘录了一些有关后现代的论著引文和哲学见解贯穿在作品中(结果被编辑剪掉了)。
言归正转。我们还是把“我”从假想中拉出来,让其回到现实中来。根据重编的情节,像往常一样,每个晚上我习惯在平坦的街道路两边散步,或停下来。呼吸树木的气味,这是夏天最后的季节,路灯在密匝的树叶中钻出钻进,有风,湿热的夜色都有权上升,它在上升,飘起。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随后的几天特别凄凉,如果说我曾想到过重蹈阿×的覆辙的话,那便是在那几天了。不过,正如在这种情况下,一贯如此的那样,那期望的机器开足了它的全部力量,使出了天才小说家的十八般武艺。我根据阿×在火车站出现的情景,重新编创了我们在一起的最后那几天的情节,甚至追溯到很远的过去,我以前不曾留意的一些细节、一些话、这一回突然都有了一层深意。在这段时间里,虚构的纪念物又在基座上恢复了原先的位置。
两星期后。
杳子终于出现了。(期待有了结果)。
地点:我每天下降坐在靠窗边的酒吧间。
话语:
“我到你房子那儿去过了。”
“你需要喝点什么?”这时我插话说。
外面下着雨。夏天已经尽头了,成天下着雨,每天下午,都可以听见雨水沿着屋檐滴落下来,或是滴落到水沟里。外面有人在雨中低头走路,一只手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抱着头,看着前面几米远的地方,前面是几米潮湿的沥青路面。这里面再进不来,沙尘进不来,风也进不来。酒吧的柜台前一共站着4个人,他们穿着上装和礼服。柜台上放着8只酒杯,满满的,酒杯的脚是圆形的,杯身倒是圆锥开了。其中有两位身材窈窕的酒吧女招待,她们手里托着盘子,上面放着酒瓶,在走动,周围是凳子、桌子以及散坐在店堂各处的顾客。这时,杳子投给我一个虚弱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眼睛里并没有笑容。
但很快她哈哈大笑并且手舞足蹈起来。
“真是混帐!”
然后,她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垂着肩膀,两个拳头却紧紧地握着。
她哭了。她的精神开始崩溃了,或者说她精神方面的症状真正地露出了端倪。我弄不明白怎么。
她出言不逊,我应该说顺安慰的话。可应该说什么呢。
可是我连一句该说的话也想不出来。我向她摆出一副困惑不解的表情。
重新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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